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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應該是不用了。周止走後便輪到了劉通,之後又是好幾個學生,一下西廂房裡少了五六人,宅院裡似乎也一下安靜了。白檀惆悵的很,學生們下了學後,她靠在西廂房的門口唉聲嘆氣,與無垢感慨道:“眼見學生們一個個走了,為師怎麼有種已經老了的感覺呢?”無垢尚未答話,司馬瑨從外面回來了。身上的胡服沾了些許灰塵,他用手中馬鞭撣了撣,看向白檀:“不知本王出師那天,恩師會不會也這般不捨。”白檀很認真地問:“殿下覺得自己何時能出師啊?”你還是想想這輩子有沒有可能出師吧!司馬瑨還真認真地想了想,忽然道:“出了師,你我可就不再是師徒了。”話裡有話。白檀渾身一個激靈,站直身子:“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司馬瑨將馬鞭拋給祁峰,直接吩咐開飯,根本沒理會她最後那句。無垢在旁邊很認真地思索了一下二人對話的主要內容,最後因為自己聽不懂,所以鑑定為一番廢話。用完飯,白檀在院子裡散步,司馬瑨竟跟了出來。她刻意放緩了步子想要讓他先走,哪知司馬瑨就直直走到她跟前來停住了,她下意識就後退了一步。司馬瑨眉頭一蹙:“恩師這是做什麼,防著本王?”白檀是覺得尷尬,發病的時候又是摟又是抱的算是情有可原,現在好好的離太近便覺得不太好了。司馬瑨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抬手托起她下巴,拇指在她尚未消腫的唇角邊揉了揉:“本王咬疼你了?”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曖昧。白檀的臉陡然燒成了沸水,腦子裡都快溢滿熱血了:“沒……”呸,這話不對啊,沒咬疼難道還能再咬啊!於是她又生生把話改成了:“沒什麼事,殿下下次剋制些,為師也不至於遭罪了。”原來這是遭罪。司馬瑨眯了眯眼,那託著她下巴的手不僅沒撤回來還細細摩挲了起來。白檀覺得她眼神不對,撥開他的手便腳步匆匆地回書房去了。幹正事要緊,她還是去接著修訂古籍好了。周止尚未正式入仕,不過已在歷練,特地寫了信過來向白檀稟告近況。西廂房裡的學生們正在溫習功課,白檀在門外將信細細讀完,正準備轉身回去,忽見白棟垂頭喪氣地進了門。這模樣與他以前的模樣大相徑庭,白檀喚了他一聲,朝他招招手,問道:“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