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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像,我當年與她說好要同過五十壽辰,六十壽辰……怎麼也不能違約。”他知道這話說來只會叫白檀不屑,也不願多解釋,說完便攜著畫卷出了門。白檀冷臉不語。她一直反感他提及她母親,當初母親臥病時他還醉心權勢不管不顧。生前都沒有珍惜,如今又裝什麼深情。以前還聽她母親說過她父親當年白衣輕裘,風采過人,如何如何與眾不同。也正因為他出眾,她母親一個出身大門閥的世家女才跳出了原本家族屬意的王謝大族,選擇了這個小門閥出身的白氏兒郎。可她覺得一點也不值得。這個人心裡的權勢重要勝過妻女,根本就是選錯了人。“恩師原來在這裡。”司馬瑨的聲音忽然傳過來。白檀背過身去:“後院你也進的來?”“那也得這裡的僕從敢攔本王才行。”他走進來,輕輕撥過她的肩頭,有些不可思議:“原來你也有傷懷的時候。”白檀咬唇別過臉。真是丟人,怎麼偏偏被他撞見了!司馬瑨捧著她的臉,在她眼下細細摩挲了一下,那裡有盈在眼睫上的一點溼意,他順勢將她攬進懷裡。白檀下意識就要掙脫,他卻收緊了手臂,在她耳邊“噓”了一聲:“放心,沒人會知道。”沒人會知道。這話可真是叫人安心。白檀真的不動了,過了片刻沒好氣道:“虧得為師沒有痛哭流涕,否則將殿下的禮服染溼了怎麼辦?”“無妨,本王脫了禮服再讓你靠著哭便是了。”“……”白檀忽然一點傷感也沒了。前院裡已經人聲鼎沸。司馬瑨先行一步去了前廳,白檀落後過去,故意掩人耳目,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了。看看上方,白仰堂正舉盞與眾人客套,看起來興致高昂。她懶得多看,轉頭四顧,忽然發現竟然到現在都沒有見到白棟。不可思議,要在往常他早就冒出來了。白棟沒有冒出來,倒冒出來個意想不到的人。歷陽王司馬燁居然從前面的位置挪到她這方小案旁來坐了。“女郎,本王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他相貌親和,說話又輕柔,若非出了陛下這事,誰也不會把他當個么蛾子看待。他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道:“女郎可知我那侄子喜歡什麼樣的人啊?”白檀怔了怔才回味過來他說的是司馬瑨。難道要說喜歡我這樣的?好像有點不要臉啊。她乾咳一聲道:“在下不知,歷陽王殿下因何有一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