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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腦抽,準備填坑,修修改改好幾章,發現很多設定跟《毒婦》像,寫著彆扭,又寫不下去了。唉! 土匪雖然有毒,倒也不是劇毒。只是會讓人有些不可描述的感受罷了。楚尋交抱著雙手,毫無形象可言的蹲在豆得兒面前,“你叫什麼?”“回細君,奴婢豆得兒。”“幾歲了?”“十五了。”“哦?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模樣。”豆得兒不知這話該如何接,只傻乎乎的木楞著表情。“行吧,待會要是覺得難受就到雨裡站著,頭腦清醒之前都不要回來,”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笑得不懷好意,“我只能幫你到這了。”豆得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茫然的看著她。楚尋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循著本能感覺,大概不好不壞?過了大概兩炷香的功夫,傳來敲門聲,聲音透著幾許古怪的難耐,“細君,鬱候細君?”楚尋看一眼蹲在牆角,雙眼清明的豆得兒,心內微微納罕。手裡卻掂了一張凳子在手,站在門後。恰在此,夾雜著漂泊大雨傳來喧譁之聲。那聲兒由遠及近,地面似乎也隨之微微發顫。幾乎在人愣神間,就到了近前,幾根飛箭射了進來,深深的紮在窗欞木架上。“土匪來啦!土匪啊!”客棧內瞬間亂做一團。徐福也在同時闖了進來,他面上微紅,神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狂亂,指著她,“你……”楚尋只消一眼就明白過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看樣子,那個宮女和這太監也不是一條心的。她丟開手裡的凳子,朝他後背就踹了一腳,耳聽骨碌碌身子滾下樓梯的聲響。隨即合上房門,插上木銷,又推了圓桌櫥櫃抵上。樓下更吵鬧了,尖叫聲,慘叫聲,不絕於耳。楚尋看一眼縮在角落的豆得兒,“你還沒有毒發?”豆得兒又驚又怕,眼神卻十分清明。“呵,有趣。”楚尋隨手將她一提,扔出窗外。豆得兒在泥水地裡滾了一個跟頭,栽在泥窪裡,差點暈死過去。“自個兒跑吧,”楚尋的聲音自風中傳來,漆黑的夜雨中,她仿若一團黑雲,轉眼消失無蹤。身後是土匪的燒殺搶掠,滾燙的鮮血,四處翻滾的頭顱,痙攣的豁口,繪織成一幅腥風血雨。楚尋施展輕功,御風而行。她也不知自己怎麼就會輕功了,仿若潛藏在身體的本能。體內的力量一股股的湧出。無需刻意使用,全靠本能。明明她在陵墓內醒來的時候還沒察覺到這股力量。也就在剛才,在土匪闖進客棧的時候,這股力量忽然就出現了。呵,她既然這麼有本事,何需回到京城,靠著鬱候細君的身份過日子行方便?自由自在浪跡天涯多好,至於促成姻緣,那有何難?然,她並未高興多久,幾乎是在某一瞬間,身體的力量陡然被誰抽走了般,她正飄行在空中的身子,直直的栽到了地下。可真是報應不爽,她才將豆得兒扔進泥坑裡,自己就栽進一個更大的水窪裡了。水窪髒汙,入嘴還有一股馬尿糞便的噁心味道,楚尋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僅如此,脫力之後,腦子一陣劇痛,仿若誰在拿鈍刀子磨她的頭蓋骨,疼得她瞬間就失去了意識,昏死前,她還在想,不會就這樣淹死在了馬尿裡吧。那她到底是屬於落水鬼?還是馬尿鬼?山路崎嶇難行,木質打造的囚車隨著顛簸的撞擊,發出吱呀吱呀刺耳的摩擦聲。楚尋在額頭重重磕上囚車圓木的瞬間驚醒了。“細君,”極細微的低喊聲,有些熟悉。楚尋眨了眨眼,感覺腦袋被誰抱了下,抬眸看到一張髒汙的不能看的小臉正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楚尋掙扎著起身,又虛弱的跌趴下。這什麼後遺症?明明之前還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怎麼現在又跟個軟爛的麵條一般,虛弱無力。耳邊傳來低低的哭泣聲。囚車內一共裝了十幾名女子,因為太擠,身體幾乎都要疊到一起。她和豆得兒就被擠在了囚車的拐角處,臉貼著囚車根根原木。沒什麼好疑惑的,看來在她昏迷後,她被捉了。這囚車裡全部都是女人,再看外頭粗野的漢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果不其然,大概又行了半天時間,終於到了土匪的老窩。長角聲響起,寨門被開啟,穿的亂七八糟的土匪,高舉著長刀短棍,興奮的發出嚯嚯吼聲。自寨內又湧出一大幫土匪,為首一人,五短身材,兩柄雙刃背在身後,尚未走近,已興奮的大喊出聲,“大哥,三弟!你們可回來了!”矮子男的目光飄向他們身後的囚車,堆砌在馬車上的財帛糧食,以及拴在最後頭的奴隸。那些奴隸在此之前都還只是普通的販夫走卒,如今個個鼻青臉腫,有得甚至傷口都還在流血,經過一夜的趕路,現在又進了匪窩。心知凶多吉少,面上都是灰敗的菜色。到了自己的地盤,土匪們再無所顧忌,開啟了裝著女人的囚車,已經開始爭搶女人了。雖說是爭搶,倒還有些分寸,讓頭領們先挑。繼而,在土匪們高亢的□□聲中又傳來女人們尖利的哭聲。女人們一個個被扛在肩頭帶走。大抵是楚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