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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太臭,又兼她面上都是黑灰髒泥,而她一路上死氣沉沉的躺在豆得兒的懷裡,土匪們都主動避開了她。連豆得兒都被挑走了,就剩她和一個老嫗無人問津。“好臭的女人,呸!誰將她帶回來的!”土匪罵罵咧咧道。將她帶進這裡的人已經不知道是誰了,大抵是當時太混亂,看見是個女的,而且是活的,就扛回來了,也沒仔細看。沒瞧見麼,連個七十多歲的老嫗都被帶回來了。“宰了,搗碎了當肥料!”“剛剛大勝而歸見血不吉利,先關牢房吧,明天再做處置。”楚尋和那名老嫗就這樣又被扔進了後山的牢房。那老嫗本已上了年紀,又經這一番驚嚇,被人重重摔進牢房後,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如今已是出氣多近氣少了。 徐昭一直到天黑,楚尋才恢復過來,不過她的頭依舊昏昏沉沉,身上沒什麼力氣,這是餓的。人恢復過來了,對外界的感知也敏感了些。這地方黑暗又潮溼,還有一股難聞到令人作嘔的惡臭,有臭蟲從地上爬過,發出悉悉索索的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但很奇怪,這些噁心的東西都沒有靠近她,反而都以她為圓心遠遠避開。就連嗡嗡嗡的綠頭蒼蠅,也都是在她不遠處的老嫗臉上爬過。楚尋對自身的狀態沒有極強的好奇心,因為她知道好奇也沒用,反正她遲早會知道,而途徑也很明瞭,促成十對姻緣即可。她淡定的爬起身,試了試牢門的木樁,推不動,體內的那股力量消失了,楚尋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踱步。“你能不能安靜的坐會,晃的我眼暈。”靠牆的陰暗處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楚尋這才注意到牢房內還有個男人,只是裡頭太暗,她壓根看不清他年歲幾何,長相如何,除了從聲音依稀辨出性別。楚尋並不理他,抬頭望了望高懸的明月,做出掐訣,深呼吸的動作。她在試圖喚回之前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奈何做了十幾種奇怪的姿勢仍舊不得其法。本來就是瞎做,要真能喚醒力量,那真個就奇怪了。“神經病,”男子不甘寂寞般,咕噥了聲。外面有一道暗影靠近,貓兒般的聲音,“細君?細君?”“我在,”楚尋一身黑,幾乎要與夜色融於一體。不待她詢問,一股誘人的香味已然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