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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眼裡,楚尋並不是這般好說話的,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上回,楚尋將調戲鬱黛的薛春暴打,以至他到現在都不能下床,無論是在場的還是事後聽到傳聞的,可都記憶猶新呢。“算了?”皇后語氣古怪的重複道。“嗯,”楚尋點點頭,無甚情緒。“阿尋,”靳燕霆轉頭看她。徐乘風打斷道:“阿尋,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嘴裡這般說,神色卻很複雜。經歷那樣的對待,還能心平氣和的說“算了”,徐乘風自問做不到。“哦!”楚尋突然想起一事,面向上位者,道:“皇上,阿尋可否跟您討個人情?”皇上面露遲疑。眾人神色各異。楚尋生怕他們想多,趕緊道:“年初的時候去南疆接我的一個小宮女,叫豆得兒。我倆經歷一番生死,也算是有緣人,後來她受了重傷,沒及時回宮,一直養在鬱府,這一耽擱不知不覺就耽擱了下來。皇上,我別的沒什麼訴求,單求您這一樣,求您開恩免了豆得兒的罪奴身份,還她個自由身。”她心口編了這一套說辭,一臉真摯。皇上看向太后,太后又看向青蓮,後者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記得有這號人。眾人心裡有數,大概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人,皇上金口一開,“準了!”楚尋謝恩。沒人再開口說話,一時間大殿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原本被靳燕霆強勢高高掛起的一樁公案,因為當事者的不追究,又被輕輕放下。靳燕霆這一記重拳感覺比打在棉花上還不如,非但沒有因為楚尋的不追究而放鬆心情,反而更加鬱悶愧疚了。靳燕霆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看看楚尋,又看看徐乘風,莫名的湧起一陣無力感。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忙著替楚尋翻案,心情也跟著一樁樁舊事被揭開,而一步步沉入谷底。可當他不顧後果的要替某人申冤做主,還預備做那人的堅強後盾時,猛然間發覺,那人似乎並不領情,甚至還覺得他多此一舉之時,心內五味雜陳,,入良民籍,這是文書,你看看。”楚尋雙手接過,喜道:“大公子辦事效率可真高。”“宮裡人手冗雜,且喜互相推諉,若是沒人盯著,指不定猴年馬月才能辦好。”徐乘風交了這東西,轉而掃了眼桌上的字,“咦?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