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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看來,燁王怕是知道此事了。”燁王既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拿來發難的。羅九寧是肅王妃,或者能逃一死,但承功絕對逃不過。“孤已經命胡東方把你們全家都接到了肅王府中,燁王便真的將事情捅到父皇面前,肅王府也可抵擋一二,你倒不必為此而憂心。”裴嘉憲頓了頓,忽而聲啞:“阿寧,轉過去,動動你的屁股。”那天夜裡那種極致的快感,似乎一念閃過,就能即刻浮起來,而裴嘉憲現在想要的,就是重溫那種快感。就在今天,他非要重溫一回不可。羅九寧卻是頓時毛骨悚然:“王爺您,又不行了?”“何謂不行?”“遺精漏尿,秒時就罷,或者說乾脆就硬不起來。”身為郎中,羅九寧說起這些來,一套一套的。“阿寧。”“唔?”“往後在孤面前,你可以稍稍委婉一點兒。”羅九寧也是推心置腹:“王爺或者覺得將我爺和我奶他們護在王府之中,不叫他們因為我二叔而受牽連,便是於我天大的恩賜。但是王爺,憶及那夜的那一回也就罷了,你也並非只在我面前才行,要不,我贈您一盒回春之藥,您再到別人身上試試,或者也行呢?”畢竟王伴月很快就要來了,鄭姝亦是一個妾侍,而杜若寧,那位神秘莫測的女子,也將出現在裴嘉憲的生命裡。羅九寧願意與他一直作夫妻,可沒想過在叫他和裴靖兩個踩進地獄裡獨自前行了兩年之後,就原諒他,並交付自己。“至少此刻,孤的身邊就只有你。”男人火氣要是起來了,語氣自然就會惡一點兒,裴嘉憲此刻的語氣就很惡。“那我再往洛陽寄封信,叫鄭氏也一起前來?”羅九寧反問。裴嘉憲別過了臉:“罷了,睡吧。”羅九寧笑著坐了起來,取過燭撥子來,欠腰一支支的壓著燭火:“這就對了,無論賢王妃還是燁王妃,都只是妻,賢王妃有一日過來閒話,就曾予我說過,她與賢王,至少七八年不曾同床過了。但是,這並不影響她全心全意,只為賢王一人著想。”燭光一盞盞的滅著,滿室驟暗,眼看只剩一隻燭了,裴嘉憲忽而就說:“你說的很對,夫妻是夫妻,床事是床事,是孤孟浪了。”羅九寧笑眯眯的去壓最後一支燭,對於今夜夫妻二人間的深談,她格外的滿意。若能一直這樣下去,夫妻彼此不涉,她和八娘一直住在這肅王府中,再一起治藥,送到濟民藥齋去賣,又能賺錢發財,不能樂樂呵呵兒的養著兒子,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