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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嘉憲,為著兒子,她也會照料好他的身體,如此作夫妻,與賢王妃一樣,不是才能更加長久?“阿寧。”就在羅九寧想要壓滅最後一支燭的時候,裴嘉憲忽而撐腰坐了起來:“這支燭暫且明著,孤還不想睡。”羅九寧只得放下了燭撥子。裴嘉憲轉身坐到了床沿上,抽過一本羅九寧常翻的《婦科千金方》來,便於燭下翻著。他像是生氣了,在雁門關曬成了古銅色的臉上肌膚略燥,仿如馬鬃一般硬而根根分明的長髮微垂於一側,一條長腿斜斜的橫著,另一條腿卻是在給小壯壯作枕頭。有一盞燈,書聲嘩嘩,再有兒子躺在身側,羅九寧很快就要睡著了。偏偏這時,小壯壯兒也不知怎的,哇一聲就開始哭了。孩子一直睡在最裡頭,羅九寧於是挪了過去,攔上兒子便哄了起來。但是,兒子卻是個怎麼哄也哄不乖的,兩隻小拳頭揉著眼睛,睜開眼睛看看羅九寧,哇的一聲,又開始哭了。“這孩子怎麼回事兒?”羅九寧已經許久不曾跟兒子睡過了,手忙腳亂,簡直不知道該怎樣料理他。裴嘉憲放下書,隔著羅九寧,一隻大手輕輕撫上兒子的小屁股拍著:“方才那本書裡說,小兒夜啼,多揉揉他的腿會好一點兒。”小兒夜啼,要麼腹脹,要麼生長的太快了腿疼,而壯壯今夜吃的並不多,腹也不脹,定然就是腿疼了,此時替他揉揉膝蓋,孩子能舒服點兒,自然就會不疼。裴嘉憲的手大,手熱,撫上小壯壯軟綿綿的小膝蓋兒,孩子頓時就睜開了眼睛,明眸晃晃的笑了起來。顯然了的,他不疼了。但是,夾在父子中間的羅九寧,卻很不好過。裴嘉憲就在她的腰後面抵著,硬的攝人,似乎也不怕折了一樣。“王爺,您……”“孤在替孩子揉腿兒,可沒別的意思,難道說,王妃方才動屁股了?”羅九寧臉紅了紅,心說我可沒有動。他不止在揉孩子,整個人都在有意識的律動。“王爺……”“夫妻是夫妻,床事是床事,孤分得清楚,難道王妃反而分不清楚了?”小壯壯半夜驀然清醒,兩隻眼睛明亮亮的,一會兒看看爹,一會兒再看看娘。嗯,孃的臉好紅啊,不過紅著臉的娘瞧起來分外的美。但是他太困了,眼睛眨巴再眨巴,想睡,可是又想多看看娘和爹一起逗自己的樣子,於是一機靈,又猛的睜開了眼睛,一家三口睡在一處,小壯壯心裡說:真好。他歡的都有點兒睡不著了。“王爺,哄孩子就哄孩子,您能不動嗎?”羅九寧苦著臉說,她自己羞的慌,可是這男人也太過分了,隔靴搔癢,大概就是她現在的感受。“王妃,孤明白,床事是床事,夫妻是夫妻,你能不能躺好了,不要動?難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哄著孩子睡著了?”羅九寧艱難的縮著小屁股,可再往裡擠,就要擠著兒子了。而兒子兩隻圓濛濛的大眼睛將眯未眯,正是準備要睡著的時候,為著能叫兒子睡著,羅九寧也不敢再動。……就在這個時候,小壯壯兩眼一眯,兩條小胖手兒一撇,徹底閉上了眼睛。“要不要?橫豎夫妻,我沒有同床的意思,不過幫你一把。”裴嘉憲竟就來了這樣一句。……服食了春藥的那夜,她所感受到的,恰就是這樣撲天蓋地,又俗仙欲死的快感。 冰雪聰明半夜,從內院出來,裴嘉憲徑自就去找陸如煙了。“皇上還是沒有廢太子的意思,但是,燁王怕是等不及想要上位了,咱們怎麼辦?”陸如煙問道。裴嘉憲長髮披散,只著件單袍,懶懶坐在張圈椅裡,望著噴雲吐霧的陸如煙,淡淡道:“讓顧澤海到燁王府去,把太孫當初在江寧府作的事情捅出來,助燁王一把。”皇帝一直不肯廢太子,是因為皇太孫的緣故。他總覺得,就算太子不行,太孫足夠優秀。但等他知道太孫曾在江寧府策劃過一場刺殺,此事就另當別論了。“好,那就這麼幹吧。”陸如煙重重將煙竿輕輕放到了桌子上:“也該讓燁王登場了。”從陸如煙處出來,阿鳴就在外面站著。裴嘉憲行步如風,在前面走著,穿過庭院時卻是問道:“阿鳴,這長安城中,可有甚好玩的地方沒?”“集美堂,群香樓,全都個頂個的好玩,聽說群香樓最近來了個花魁,是個南來的才女,豔冠長安,怎麼,爺最近想開開葷?”“滾!”裴嘉憲怒了:“是能帶王妃和孩子們好好兒樂上一樂的地方。”把顧澤海推出去,讓他幫燁王去撕咬太子,估計長安城要有一番轟轟烈烈的變故了。而這時候,裴嘉憲得寄情于山水,帶著妻兒好好玩樂玩樂,才能叫皇帝相信,他於朝事沒有掛葛。而且,他這府中最近添了個人,還是個女子,雖說那女子眼看要走,但將來她會出現在長安公侯之府的交際場中,他得提前跟羅九寧說說這事兒。私底下養著個女人,而又非是姬妾,這種事情,總得要把羅九寧哄高興了才能說。阿鳴想了想,道:“要說孩子們喜歡,奴才覺得您當去樂遊原上轉一圈兒,皇上給您賜了一座園子,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