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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意味深長地衝葉翀笑了一下。葉翀知道殿下是在說正事,但不耽誤他在心裡罵梁檢這個臭不要臉的,聞一下就知道出自哪家妓館,以前還不知道怎麼滿街撒瘋呢!可憐郡王殿下,一個人在那用心琢磨案情,周遭除了老莫斗大的腦袋,一頭霧水,其他人都在胡思亂想。梁檢將信箋一張一張,按照落款日期鋪在大案上,“陸將軍,你來讀一讀。”他指著其中一張說道。陸翰林,詩詞歌賦精通,吟詩作對信手拈來,紆尊降貴來讀這種床頭作品,造孽啊。葉翀不著痕跡地還給他一個活該的眼神。陸澤掐起那張信箋,清了清嗓子,上刑場似的剛要下嘴,卻發現,這些看似洋洋灑灑的文字,有的地方文辭不通,達意不明,有的地方未能合轍押韻,除了部分引用的詩詞,根本就是通篇屁話。他終於明白梁檢的意思,斂去滿面愁容,思量片刻說道:“殿下可是懷疑,這信箋中詞句另有所指?”“是。”梁檢揹著手轉了一圈,又慢條斯理地說道:“一個在山西忙著造反的雜毛老道,一個在京城忙著接客的青樓小娘,這二人的書信不談風月,不敘相思,卻在詞山詩海里寫些詞不達意的東西圖什麼?猜謎玩?”陸澤順著頭緒摸下去,問道:“那殿下可是要把這些信箋裡的文字重新排列?”他在心裡數了數週圍能認囫圇字的人,頓時絕望。“這倒不必。”梁檢走到案前,又順著時間將信全看了一遍,在一堆磅礴的屁話中,找不出丁點牽扯。他壓了壓眉心,手指從嬌弱無骨的桃花箋上滑過,不動聲色地說道:“他們應該有聯絡用的暗語,這裡的每一個字,都已不是本來的模樣,而是被解釋成了別的意思,穿插在詩詞裡,每一次都要透過暗語的對照翻譯過來。”除了梁檢,大帳裡剩下的人都已經驚呆了,還有這種玩法,飛鴿暗語,也不過是開頭結尾對合幾個字而已。陸澤服氣,但心中疑惑更盛,忍不住問道:“殿下怎麼知道?莫不是殿下遇見過?”梁檢坐下喝了口茶,眼皮都沒抬,大大方方地回道:“我猜的。”陸澤:“……”“沒有對照的暗語語譜,豈不是這些信箋也全無用處。”葉翀擔心地問道,事情似乎又回到了死衚衕。“若真有,就只能指望盧釗命硬,閻王爺不收了。”梁檢眼中驚魂動魄的光一閃,又沉入幽深中。陸大人有些凌亂,“盧釗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