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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想求我給她一個名分,你是怎麼想的?”朱墨半是訝異的看著她,“她找你說了?她想要什麼,通房,還是姨娘?”瞧瞧,多麼淡定,果然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楚瑜越發氣不打一處來,梗著脖子道:“那還不得看您的意思麼?”反正朱墨許她三年之後和離,大不了三年以內,日日看著一個寵妾在她面前誇耀示威就夠了。楚瑜憤憤不平想著。朱墨見她臉黑得能滴出水來,反而露出一副輕鬆笑意,“要我說卻不必,丫頭的月錢可比姨娘少多了,何不省著點銀子花呢?”楚瑜心裡莫名寬了寬,故意頂嘴道:“大人幾時變得這樣摳門了?姨娘的月例要得多少,每個月省吃儉用,總不止這二兩銀子。”“我是怕委屈我自己,每日光朝政就夠累人的了,若家中的夫人因為些雞毛蒜皮小事天天使性子,我還不如孤家寡人的好。”朱墨笑了笑。楚瑜只聽到編排她的那一句,抗辯道:“我才沒有——”話音未落,朱墨就猛地湊過來,在她唇邊呲溜舔舐了一下。這登徒浪子!楚瑜險些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卻見他道:“你嘴上還沾著包子油呢。”楚瑜信以為真,忙往唇上抹去。誰知朱墨又道:“現在當然沒有了。”楚瑜無從辨別真假,只能無語的看著他。她發覺此人可真是詭計多端,在自己面前固然也是“壞”的,卻和她想象中的壞不太一致:他除了佔便宜,似乎就沒有她雖然痊癒,朱墨依舊賴著不走,清潔過後,便大剌剌的躺到那張大床上。楚瑜銜恨將他往旁側推了推,自己從窄縫裡擠過去,連身子都不得舒展,方才騰起的一點好感立刻便被此人作沒了。她瞥了瞥身旁白玉般的容顏,見朱墨睡得挺熟,似乎無牽無掛,可見玲瓏那件事完全沒放在他心上。楚瑜知道他一定在裝睡——朱墨慣會用這種法子佔人便宜,遂輕聲問道:“你們……”朱墨睜開惺忪睡眼,霧裡看花一般看著她,“什麼?”他的聲音比她還輕。原來真是累了。楚瑜定了定神,笑著搖頭,“沒事,你好好睡吧。”她慢慢挨著牆壁躺下,順便將被角往裡頭掙了掙,因為那床棉被已被朱墨奪去大半,她要不使點勁,兩人就得緊緊纏繞在一起了。身旁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楚瑜的眼睛卻久久睜著,在經歷今天的風波之後,她很難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