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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啊……這就是戀愛嗎?好複雜啊。——作者有話要說:似乎摸到了他的喉結,誒他的喉結怎麼在上下動?彌生剛出浴就撲到了被被的背上,然後她身材還很好……被被其實嚥了下口水咳咳咳。——有些麻煩還是得解決的。 淨化有些事情是並不能就此掩飾過去的。像從前我丟失的襪子後來在存錢罐找到一樣, 亦或是我把它塞在一個角落裡當做看不到, 事隔經年, 似水流年,歲月如風般掠過在我的四周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最後襪子上面長了蘑菇從角落裡冒了出來向我驕傲地宣告著它的存在感……等等這突如其來的文藝是怎麼回事?要不要這麼尷尬啊?!那麼,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詩人說, 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80後說, 是我在移動,你在聯通。90後說,是我在安卓, 你在蘋果。而我認為, 是你牙裡有個東西, 你舌頭知道, 但你手指不知道。……好吧有點噁心咳咳咳。在山姥切國廣離開不久後我也就冷靜下來,並且覺得我和他剛剛所發生的應該算是好事吧。這就好像你的手指了進了一根刺, 你應該立刻把它挑出來,而不是因為怕疼就暫時不管,等長好了後疼痛瘙癢難忍, 再進行拔除。這就很慘了。感情也是這樣。我這麼想到。所以, 真正的距離不是指身體的距離, 而是指心的距離,不然以後哪怕身體負距離了心依然陌路,那就比紮了刺懶得拔更要悽慘得多了。我向來覺得虐身比虐心更可怕。所以切國你來虐我身吧(躺平……。咳, 跑題。午覺睡過頭,下午醒來的時候腦袋都有種睡扁了的感覺。我準備叫近侍骨喰過來來著,想到一期和善的笑容後嚥了下口水,便呼叫了燭臺切。[光忠你在嗎在嗎在嗎?][你還活著啊,審神者。]燭臺切光忠的聲音從神念裡傳來。[……你怎麼越來越不友好了!][我只是倒出了我的想法而已。]燭臺切光忠說道。[好、好吧……你先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我又嘟囔了一句,[如果切國有你一半坦率就好了。][你管我這叫‘坦率’?]燭臺切驚訝道,[我這難道不是毒舌嗎?][我湊!你也知道自己是毒舌啊?我給你一個臺階下你還順著杆子上去了啊!]我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