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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上杆子上什麼?]他反問道,[科科,汙濁的審神者啊。]我:……我:[對不起我錯了總之你快點來吧。]選擇和燭臺切光忠抬槓,莫不是我得了失心瘋否?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惱後不久,燭臺切光忠便敲門進來了,他還給我帶了杯看起來紅燦燦的西瓜汁。“下午好,光忠。”我抬起臉努力擠出微笑和他打招呼道。“下午好,審神者。”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西瓜汁放到那邊的桌子上。“喔,謝謝。”我說了一句,然後溜到那邊桌子旁拿起西瓜汁準備喝掉。“在你喝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面加了其他東西。”燭臺切光忠說道。我手抖了一下,“你是說春藥嗎?”“……”燭臺切光忠沉默了幾秒,艱難地問道,“您是怎麼得出這個離奇的結論的?”“對不起我古早文看多了!”我立刻誠心悔過,“那是什麼?”“我的……嗯……液體。”燭臺切光忠說道。我震驚地看著他,“難道是【譁】或者【譁】嗎?”燭臺切沉默地看著我,接著他豁然起身,擼起袖子向我走來。“……咪總我錯了真的錯了!啊雅蠛蝶!臥槽……咳咳咳……”他就這樣狂暴地把那杯西瓜汁給我灌了進去,灌完之後,我雙目無神地趴在桌子上,而他說道,“一般情況下,正常人最先想到的該是血吧。”“對不起,我《搏擊者俱樂部》看多了……”我無力地說道。搏擊者俱樂部那個電影裡就有著部分……嗯……令人頗為感到不適的劇情,比方說飯館食物上的奶油其實是……湯裡面其實有……那個啥,我還是不說了。但那仍然是一部好電影,我喜歡布拉德皮特。……的胸肌。嗯……言歸正傳。“所以說,你給我喝了你的血是要幹嘛?”我問道。“達成神隱的首要條件是在你體內注入我的大量神力。”燭臺切光忠說道。“額,注入。”我懷疑我想多了。“是的,各種方式注入都可以。”燭臺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當地說道,“但是聯合神隱是不存在的,所以審神者體內的神力過於斑駁的話,是無法進行強制的神隱的。”“喔。”我明白了過來,“你擔心切國神隱我嗎?”“我是擔心您傻叉到主動求他神隱的地步。”燭臺切光忠說到。我自動忽視了他話語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說道:“你在關心我啊,真好。”“恕我冒昧,您的腦袋難道是用來增高的嗎?”他問道。“才不是,我的腦袋是用來增重的,我的大腦很多很重的。”我反駁道。“我認為您的腦袋並不能為您增重多少,因為那裡面都是漿糊。”燭臺切光忠說到,“據我所知,漿糊的質量很輕。”……我再次敗在了燭臺切光忠的西裝褲下。“……所以說喝了你的血的話就表示其他人無法神隱我了嗎?”我虛弱地轉移了話題。“還不太夠,需要更多才可以。”燭臺切說道。“啊,我覺得有點噁心。”我說道。“您覺得我的血噁心嗎?”燭臺切光忠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呵、呵、呵。”求生欲使我瞬間暴起,“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喝血有點噁心單純就是針對那個有點噁心。哦是的,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誤,我是說任何人的血如果讓我喝的話,都有點噁心。”總算讓我矇混過去了。“所以說,除了喝血以外,還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嗎?”我問道,倒是也贊同了注入神力一說。這也不是為了防切國,而是為了我自身的安全,萬一隔壁突然冒出來個付喪神見我貌美如花想要強制神隱我怎麼辦?雖然我覺得沒有那麼瞎眼的付喪神……“其他方式,您是認真的嗎?”燭臺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所謂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喔。我真蠢。”我真心誠意地說道。“您知道就好。”燭臺切光忠欣慰地說道,“看到您有所長進,我很開心。”……然而我一點都不開心謝謝。“算了既然這樣的話可以一次性多一點嗎?比起你所付出的代價,我這點噁心太矯情了。”我說道。“好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拔出刀在自己手上來了那麼一下,我看了後有點渾身不自在,在端著那杯血時我還有那麼點悲壯的情緒,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與火之歌裡的龍媽當時生吃心臟了……咕嚕。拒絕描述那個口感。我用力抓著燭臺切的手臂,好一會兒才平息下翻騰的胃。接著抬起頭,看到燭臺切用頗為複雜的目光看著我。“主上,您這麼信任我,不擔心我神隱您麼?”“誒?”我眨了眨眼,“沒有必要呀,你神隱我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然後我想了想,開了個玩笑說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國啦哇哈哈哈。”“嗯。”他忽的單膝跪地,說道,“請允許我獻上我全部的忠誠。”我不太明白他突然這樣是為了什麼,但我還是說道,“好的,我接受。”——至此,主線的咪總把對彌生的感情完全折斷了。突然有點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