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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他緩慢地這樣叫道。“怎麼突然又這麼叫我?”我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所以想要用手推開他。但手指觸碰到他胸膛的剎那又被反手握住用力壓在了——或者說是撞在了牆上。“嘭。”……好痛!“切國!”我忍不住叫出了聲。接著我看到了他的眼,很暗,很沉,他的呼吸也在顫抖的,但並非因為恐懼和緊張,而是因為他在壓抑著某種情感。甚至於,他的手背上已經積聚了泛起的青筋。“觀月彌生。”山姥切國廣叫出了我的名字。而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的神力在飛速流失著。這是什麼……神隱這個詞,突兀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其後,從我身體裡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力量,緊接著燭臺切光忠的聲音就在神念裡響了起來:[山姥切你發什麼瘋?!]山姥切國廣則沒理會燭臺切光忠,他只是直視著我的眼,問道,“主上,你願意被我神隱嗎?”我的腦子有些混亂,“願意……”我憑藉著本能這樣說道,“但現在並不合適。”[主上說願意。]山姥切國廣平平淡淡地在神念裡說道。[他發瘋你跟著發什麼瘋?審神者。]燭臺切光忠的聲音聽起來都帶了幾分氣急敗壞的感覺了。[我沒發瘋啊,我是真心的。]我在神念裡說道,[只是現在並不合適,大家還沒有化形,而且還有很多遺留的問題,等這些結束後切國如果還想神隱的話,我是可以考慮的。]我這話一出口,燭臺切光忠便安靜了下來。過了幾分鐘,燭臺切開口了,是質問的語氣:[山姥切,主上現在已經這麼厚愛你了,給予你諸多特權,甚至還允許你隨意觸碰他。這樣還不夠嗎?][還不夠。]山姥切國廣回答。[……你難道想成為下一個壓切長谷部麼?]燭臺切冷冷地說道。[不會的。]山姥切國廣說道,[因為她不是七海花散裡。]他把這個名字說出口後身上立刻多了一部分陰鬱的氣息。我差點沒蹦起來,[喂喂餵你們別談這些啦這都不是重點!你倆小心再聊下去不小心給暗墮了啊!我可不想給你們刮骨療毒!噁心死了!][……這不是重點吧,彌生。]燭臺切光忠說道。[這就是重點。]我堅持道。然後燭臺切光忠無視了我,[所以山姥切國廣,你要利用主上的這份善良去滿足你低劣的慾望嗎?][主上她,說她愛我。]山姥切國廣慢慢地說道。[主上不過是一個只活了二十來年的小孩子罷了,你身為天下名刀,連這都不懂麼?]燭臺切光忠質問道。我似乎被完全無視了。[那個,我……]我試圖插嘴。[閉嘴。]燭臺切光忠說道。我:……尼瑪。[燭臺切,]山姥切國廣的聲音變得有些慢,也有些奇異,[你敢說,那種慾望你沒有過麼?這個本丸有誰能獨善其身?]燭臺切光忠很久沒有說話。而後他就在神念裡徹底消失了。不過經他們一鬧我也反應過來了,山姥切剛剛是無法神隱我的,如果說神力總量的話,我因為連續給刀劍化形,所以神力儲備是有些低的,但我身上三日月宗近和燭臺切光忠的刀紋可是會阻止神隱的。切國是更想看到我的態度嗎……或者說,他是在不安嗎?他和光忠的對話稍微有些可怕了,但莫名的我卻安定了下來,最起碼我知道了他對我感情的部分實情。“切國。”定了定神,我叫了他的名字。“主上。”“……叫我彌生。”“對不起,我沒有資格這樣稱呼您。”“你妹啊。”我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咬得很重很重發洩著我的不滿,然後他被我咬出了血,我又有點心疼地撫摸著我的牙印,說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喜歡你,我們是平等的。”唉他咋又喪了起來。好吧在此之前我確實也挺喪的來著。他沒有看我,而是看向了別處。而我則嘆了口氣,也沒有再逼迫他。“你別和三日月學啊,”我走到那邊的床上坐下,有點疲憊,“我不喜歡別人替我做‘為我好’的決定,切國,你從以前就是最懂我的那個,你說你在認真注視著我……那就這樣下去吧。”感情矇蔽了他的眼,也矇蔽了我的眼。我發覺了這一點。他沒有說話。“總之,你稍微再想一想吧,我也需要再好好整理一下思維。我們之後在談一下。”說到這裡我感覺我的語氣有些硬了,於是我又起身走過去從他身後把他抱住,把他整個人裹在斗篷裡那種,“我喜歡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是神隱不是我和你最好的結局,你也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你說得對,我不是她,我不會那樣對你的。”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道,“主上,你先鬆手吧。”“……好。”“我先出去了,今天真的是失禮了。”他這樣說完,對我行了一禮,接著轉身離開。在他推門離開之前,我說道,“你今天情緒不太對,但其實我更喜歡你拋下一些顧及對我真誠流露的一些話,你和光忠說的很對,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我希望你記住這一點。”他遲疑了一下,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