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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釉低頭,心有慚愧:“娘說的是。是我考慮不周。在宜興事亂,沒能想周全。也確實是沒把師兄放心上,以後我會注意的。”聽她這麼說,蘇夫人眉鎖鬆開,拉起蘇釉的右手細看:“會注意就好。釉子,讓娘看看手。接到你師公信說你受傷了,我都差點去宜興了。”“剛剛說了嘛,全好了。多虧了小師叔。有琴博山。”蘇釉在親孃面前,委屈又冒出點頭來,頂得心痠疼。她抱住蘇夫人,安慰道:“最多留個小疤,娘不用擔心。”“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可能不擔心!”蘇夫人緊摟了下蘇釉,又笑道:“好了,先不說這些。吃完飯你就和小紋去陶會彙報,收拾收拾吧。”蘇釉應是,轉身剛要走,冷不防背後還有一個問題襲來。“對了。你的那塊玉佩,怎麼佩在小紋的腰上?”作者有話要說:有一種好久沒更的錯覺,真是抱歉……就是沒更還有姑娘投手榴彈,真是羞澀又羞愧。謝謝為了得到神的眷顧姑娘和三三姑娘~師姐該和小蚊子考慮在一起的問題了,成家立業還有出不出櫃的問題了……澡堂cp的故事,因為和主線關係不大,我就不在正文裡寫了,會放在番外。喜歡澡堂cp的姑娘們不要捉急。下一章澡堂ktv,我很喜歡的一章。好晚啦,睡啦。沒回的留言,睡醒一股腦回。 唱歌了吧問出這個問題,蘇夫人顯然是意在玉佩。蘇釉卻被嚇出一身冷汗。這塊玉佩是蘇夫人留給她作嫁妝的,她已經知道了。既然知道,便無中生有地添了心虛。蘇釉穩了穩神,沒立即搭話,轉過身當沒有聽清,裝傻又問了一遍。實際上是拖延時間把要說的話想想清楚。想完這一遍,她就怪自己大驚小怪了。這有什麼不好應付的,實話實說不就行了。“師公覺得小紋穿得太簡樸,赴宜興陶會的宴不好看。我就借給她裝門面。忘了要回來了。”說完,蘇釉更覺得自己是自亂陣腳。多麼尋常的問題,多麼自然的回答,真不用慌。蘇夫人果然是沒多想,聽完就道:“你記得要回來。那塊玉是傳家的。我要留給你……反正要回來吧。”“誒,記住了。那我先去收拾,吃完飯去陶會。”經此虛心地一嚇,蘇釉發現自己目前完全沒有勇氣讓蘇夫人察覺她和蔡小紋相愛的事實。她不敢打破孃親要留下傳家玉佩選良婿送嫁妝的美好願望。於是她匆忙扒了幾碗飯就逃去陶會。可這剛離狼穴又入虎口。陶會里座位都坐滿了。談起宜興之變,各抒己見,群雄激憤,逐鹿中原。到最後幾乎奮袖出臂,幾欲肉搏。蘇釉在其中敘述,解釋,斡旋,安撫,自保,加上今天才長途跋涉地回來,累得是精疲力盡。要不是想到晚上能美美地摟著蔡小紋泡個澡,她簡直想倒地上挺屍裝死,落個清淨。當一切喧囂都暫時歸為平靜時,已經是漫天星辰。蘇釉拖住疲倦的身子站到了桃花林大浴室的大堂上,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還不是最後一個。“梁靜安還沒到?她哪去了?”蘇釉語氣忿忿,想來梁靜安人生地不熟地,瞎逛個什麼勁啊!侯種兒一身短打扮,穿得很像個搓澡小工,卻很掌櫃派頭地接過苗領班捧上的賬本,一邊翻看一邊回道:“她說出去轉轉。說我們不用等她。她可能晚點到。你這裡寫的啥子哦?哦哦,包月捏腳五十文……我覺得我們還是等等她吧,應該也快來了。”蘇釉最煩梁面癱這幅做作的習氣,本來就累得想癱進熱水池裡,於是更加不忿:“我都到了,她憑什麼不到?!”侯種兒把賬本還給苗領班,隨手搭毛巾上肩笑道:“憑啥子你到了她就不能不到?”蘇釉疲乏中遇到還擊,精神一振:“那憑啥子我到了她不到我不就白到了嗎?”“那憑啥子你因為她不到而白到了她就不能不到了呢?”“那憑啥子我要因為她的不到就白到了她還能因為我的白到就不到了呢?”“那憑啥子……”“哎呀媽呀,好了好了!”正在指揮客人介邊脫那邊進的李阿俏實在聽不過去了,過來打斷她兩:“憑啥子憑啥子……作為一個老東北,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們貧不貧啊。柚子你別跟她吵。小猴子笨得一直讓人鬧心。過來坐嘛,先吃完紅棗湯。”李阿俏把蘇釉拉到給客人洗完澡休息的那一排軟躺椅那,按她坐下,然後去端甜湯。蔡小紋和趙延聆已經坐在躺椅上,盤腿對下五子棋。看那架勢,是早早地就換好了浴袍。就連趙延聆頭頂的云云,都裹了塊毛巾遮住屁股,只露出捲到不行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