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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悠關鍵的一撲,讓槍口偏離了要害部位,但祁彧還是噗通跪在了地上。季悠的脖子被刀鋒劃破,滲出血絲,但並沒有傷到動脈。祁彧倒下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變涼了,她幾乎已經死了。“祁彧!”她的眼睛被淚水模糊,嗓音撕裂般沙啞。趙一牛聽到警鈴聲,頓覺不妙,他在逃跑和弄死季悠之間猶豫了一瞬。突然,跪在地上的祁彧想豹子一樣撲了上來。他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直接將趙一牛撲到在地,狠狠的將他手裡的槍打了出去。他的血流到趙一牛身上,又滴在地上,他的力氣迅速的流失,眼前也一陣陣的模糊。可他還是擔心,擔心趙一牛還有傷害季悠的能力,所以他不敢倒下,只能咬牙制住趙一牛的雙手,從嗓子裡擠出一個字:“跑!”他和當年說了一樣的話。哪怕他自己危在旦夕,卻還是記得讓季悠趕緊跑。但這次季悠沒有。她脖子上的血已經順著頸窩滑到了衣服裡,溫熱的,粘稠的。歪倒在地上的手電筒亮著慘白的光,圓形的光束散開,恍惚照到了祁彧身上的一大片血跡。但她的眼裡已經沒有恐懼和死亡了。她只知道,剛才趙一牛打了祁彧一槍。季悠冷靜的拾起滑到沙土裡的手-槍,手指扣動扳機,對準趙一牛的腦袋,沒有片刻猶豫的開了一槍。巨大的後坐力讓她掌心發麻,手指沒了知覺,沙粒嵌進了她的傷口裡,把剛有些凝固的劃痕重新壓裂。槍響結束之後,耳邊還在持續嗡鳴,她的槍口依舊指著趙一牛,但趙一牛已經不動了。祁彧仰倒在地上,虛弱的喘著氣。季悠立刻回過神來,迅速脫了衣服,慌張的用雙手壓住了祁彧的傷口。此刻,她才找回了點屬於自己的情緒。她牙齒顫抖的威脅他:“你要是有事,我就去陪你。”原本安寧的黃塔村彷彿被扔進了沸騰的油鍋,油光迸濺,四散嘈雜。追來的警察此刻正打著手電往槍響的方向衝,大道上,已經拉好了警戒線,大橋的另一側,中心醫院的救護車也一路闖燈從市裡趕來。如果此刻能夠從天空中向下看,會發現整個村子就像在舉行某種特殊的儀式,挨家挨戶此起彼伏的亮起了燈,將荒涼寂寥的江北照耀的格外明亮。作者有話要說:沒事沒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終局:等待日光很豔,透過狹小的窗戶, 方方正正的落在長條木桌上。迎著陽光看過去, 能看見細小的灰塵飄來飄去, 任意一股氣流就能將它們吹得上下翻騰, 彷彿任人擺弄的浮萍,無依無靠。季悠的手上纏著繃帶,脖子上還留著一條淺淺的紅痕,她平靜的坐在桌子前面, 眼睛直視陽光。很快, 那股溫暖乾燥的熱意感染了她, 卻也成功弄得她眼花繚亂, 半晌都看不清東西。長髮有段時間沒打理了, 零碎的劉海長長了,紮在眼角的面板上, 又癢又疼。她已經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雙眼皮竟然又多了一層, 清澈秀氣的眼睛始終鍍著一層淺紅。少頃, 兩位警察拎著本子坐在了她對面,甚至還體貼的給她遞上了一杯溫水。季悠艱難的用手腕捧著紙杯, 送到嘴邊,小小的抿了一口,滋潤了些乾裂的嘴唇。因為清創不及時,她的傷口有些發炎,前幾天發了高燒, 昏昏沉沉的,直到打了消炎藥才好一些。面對她,警察其實很溫柔。女警眼中帶著同情和憐憫,擠出一絲淡笑:“身體好點了沒?”季悠乖巧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對公安局很熟悉,雖然這裡是秦川,但和闌市柏市大同小異。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有坐在這張桌子對面的一天。“我們就是找你詳細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你別緊張。”女警還在安慰她。作為一個普通環境里長大的,學習容貌都格外優秀的女孩子,季悠輕易的獲得了所有人情感上的偏向。但情感並不能左右警方的判斷。雖然趙一牛是個人人憎惡的人販子,是涉嫌襲警的犯罪嫌疑人,是殺人綁架的主犯,他最後能被開槍打死,簡直是大快人心。但這件事落到季悠身上,卻並沒有那麼簡單了。季悠開槍之前,趙一牛是否有反抗能力,她的行為究竟是自衛還是報復,這些都很難定性。畢竟當時只有她和祁彧在場,等警方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季悠一個人還清醒著。“我沒緊張。”季悠輕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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