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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法醫的調查結果上看,你開槍的時候,趙一牛身上並沒有致命傷痕,相反,當時祁彧已經中槍,對嗎?”季悠點頭:“對。”“在這種情況下,趙一牛當時是具備反擊祁彧,進而傷害你的能力的。”季悠沒說話。“所以你開槍打死他,完全是出於對自己和男友的保護嗎?”季悠微微抬起眸,睫毛顫了顫,然後輕啟唇,吐出一個字:“是。”“為什麼是直接朝頭部開槍呢,當時有沒有可能打擊其他非要害部位?”季悠冷靜道:“祁彧和他扭打在一起,我只能選最容易瞄準的地方。”“那你在開槍的時候,有沒有參雜個人情感呢,我們瞭解到趙一牛呃通俗意義上來說,算是你的仇人。”季悠很快搖了搖頭:“沒有,我嚇壞了,根本沒時間想那麼多。而且他變化很大,我那時沒有認出他。”並不是的。她當然認出了趙一牛,她當然有可能打擊其他部位。祁彧哪怕受了重傷,還是能將趙一牛控制住。只是季悠也分不清那一刻的情緒到底是自衛還是別的什麼。太混亂了,太複雜了。趙一牛打傷了柳香,現在又對祁彧開了槍。她本能的拿起了槍,決絕又果斷的對準了趙一牛的腦袋,終於有這個機會,她又怎麼能放過。開槍之後,她渾身的血液彷彿都灼燒了起來,無數種情緒湧到心頭,並且她無比確定,其中有快意。事實上,如果不是槍裡只剩下一枚子彈,法醫一定會發現,她扣動了兩次扳機。第一次是斃命,第二次是什麼?她一直都很矛盾。她膽小,卻又很容易冷靜,她循規蹈矩乖巧聽話,但受到威脅後的反應卻比中年司機敏銳的多,她受委屈後很少還擊,對趙一牛的恨意卻積蓄了這麼多年,她柔弱文靜甜美如畫,可拿得起槍殺得了人。女警點點頭,合上了本子,笑道:“可以了,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正當防衛是沒問題的,就是要走一下流程。”季悠也站起身來,勉強彎了彎眼睛。有人把她帶出去,季立輝和柳香很快圍了上來。柳香一把摟住了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默默的流眼淚。季立輝也神情疲憊,胡茬已經長出老長了。他只能不住的叨唸一句:“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反倒季悠沒有哭,她輕輕拍了拍柳香的後背,感受著媽媽滴落在她脖頸的眼淚,喃喃道:“媽,我不後悔。”她唯一不該的,就是害了祁彧。柳香趕緊剋制了自己的情緒,她立刻用手背抹掉眼淚,朝季悠笑道:“媽媽帶你回家梳洗一下,給你做點好吃的。”季悠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祁彧醒了嗎?”她很怕問出這個問題,但又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她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相信神明的存在,希望得到上天的饋贈。柳香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然後漸漸隱去了:“還沒有。”季悠的心一沉:“那他好點了嗎?”柳香有些躊躇,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法靠近祁彧的病房,光是祁家的親朋好友就已經佔滿了所有的探視名額。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麼立場去。無論是感謝還是愧疚,好像都沒資格跟祁彧的父母提起。“他肯定會好的。”柳香辛酸道。季悠默不作聲的垂下頭,往外走。路過狹窄的長廊,邁過貼著瓷磚的臺階,站在公安局的門口,灼熱的陽光披散在身上,威風勾起她單薄的衣衫。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過分豪華漂亮的車。和一眾稜角分明的警車相比,它簡直像掉在頑石當中的璞玉,讓人很難不注意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靜靜的站在車邊,風些微的吹起了衣襬,敲打在筆直修長的雙腿上。他面容精緻,目光深邃,單手放進衣兜裡,靜靜的望著季悠。僅僅是往那裡一站,他就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哪怕他什麼表情都沒有,卻也矜貴優雅的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季悠抿著唇走了過去,仰起頭,喏喏的叫了一聲:“祁衍哥,對不起。”祁衍摸了摸她的頭,面色緩和了些:“我帶你去看看我弟弟,現在可以嗎?”他在徵得季悠父母的同意。季悠乖順的坐上了祁衍的車,並沒有轉頭問父母。開門的時候,手上的傷口又有些疼,掌心被玻璃劃的太深了,稍有不慎就會撕裂。但是祁彧手背上也有傷口呢。想起來,季悠竟然有些安慰。至少,她可以陪他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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