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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辰說:“對啊我就是土匪啊,他可千萬別惹我,惹我就跟他對噴。我手裡可是有師父親傳衣缽的,誰摘誰的字兒啊!”
葉菱說:“他的上層關係那麼多,要是為難你怎麼辦?”
謝霜辰說:“那我就上他們家拆房去。”
葉菱無奈道:“你就不能有點正行?”
謝霜辰笑了笑,賣了個關子:“這您甭擔心了,山人自有妙計。時代不同了,他想跟我玩?嫩點。”
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說歲數大他一番的人嫩,也真算是口出狂言。
詠評社正月十五之後正式開張,謝霜辰提前一週叫人來換燈,史湘澄也早早從東北迴來,身為詠評社高階人力總監兼後勤部部長兼保潔小妹,她得幫著謝霜辰安排安排。
主要是謝霜辰數學不好,她怕這少爺把賬算錯了。
史湘澄是不知道放假之後謝霜辰與葉菱之間發生的故事的,放假期間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剪輯事業當中,超話和粉絲社群裡那些影片有很多是出自她的手筆。關鍵是她悄悄地把葉菱和謝霜辰那個大交杯的小影片放了出來。
不瘋不是cp粉。
這種程度的正主發糖吃起來都噎得慌,一頓吃不完還得吃好幾頓。
不誓死捍衛正主說相聲和搞基的權利簡直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粉絲,然後他們就把楊霜林給微博火葬了。
這個春節假期對於詠評社而言,意義是深刻的。以至於回來首場演出開票之後竟然賣空了,眾人非常驚訝。
“倒也是新年新氣象。”謝霜辰說,“我覺得沒準兒今年咱們就發了。”
“今年都還沒開張呢,你別毒奶了。”史湘澄指著頭頂上的亮到閃瞎狗眼的一排大燈說,“你們看裝得怎麼樣?沒問題就這個了啊。”
謝霜辰和葉菱抬頭看了看,詠評社的園子面積和挑高基本與傳統戲園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換了一整排的頂燈之後亮堂了不少,人站上去彷彿都在閃閃發光。
“夏天不得熱死?”葉菱問。
“不知道,到夏天再說吧。”謝霜辰指著頭頂上的固定燈的燈架,“要不要在那後面開個風口給它降溫?”
葉菱說:“有病。”
謝霜辰笑了笑,揹著手說:“我覺得挺好的,臺上一敞亮了,這些個風水氣運也就正了。”
葉菱早就習慣了謝霜辰不說人話的行為,他坐在臺下,此時門口進來一個人,謝霜辰先看見了,葉菱順著他轉頭看去,竟然是姚笙。
“喲呵,哪陣妖風把您給吹來了?”謝霜辰笑問。
姚笙也笑著回答:“自是班主夫人。”
葉菱不屑在他們二人這種無聊玩笑上多費口舌,說道:“是我請姚老闆來的。”
謝霜辰從臺上走下來:“找他來幹嘛?”
“商量一些事情。”葉菱把書包裡的ipad掏了出來,“我過年的時候寫了幾個本子,有長有短,各自側重展示的部分也不一樣。京劇的調是通用的,但是韻是自己的,觀眾聽的其實是韻。傳統相聲誰都會說,熟悉相聲的觀眾甚至能夠倒背如流,也許演員的演繹方式會有不同,可是總聽也膩歪,要不怎麼觀眾最喜歡現掛呢?我們可以在傳統節目的基礎上多增加一些原創的節目,我覺得這才是區分我們與別人的關鍵性因素。”
“這倒是。”謝霜辰點點頭,“生書熟戲,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可是這跟找浪味仙來也沒什麼關係吧?有什麼事兒您不能跟我單獨說?”
葉菱說:“戲曲和曲藝最早大多是源自於下里巴人,都是從群眾中走出來的,雖然現在的生存狀態略有不同,但是我覺得多少都有些共通的地方。京劇的發展歷史中經歷了幾次很重要的改革創新才成為了現在的京劇,然而相聲呢?我印象中比較大的似乎只有建國之後的一次相聲革新,提升了相聲的藝術涵養,但是也沒有形成非常系統的理論。隨著電視小品的興起,相聲幾乎要被遺忘,一直到近些年來的網際網路文化興起,才又有了一些迴轉,這種現象其實是很值得深思的。”
謝霜辰和姚笙都很贊成葉菱的說法,葉菱繼續說:“說這些有點遠,今天只是想簡單點討論一下新作品,姚老闆見多識廣,不如給我們指點指點吧。”
“他?”謝霜辰說,“他又不是文化人。”
“我上過大學。”姚笙一點都不生氣,“不像某些人,能算清楚外賣賬單就挺不錯了。”
此時史湘澄接話說道:“可是外賣賬單真的很難算啊,要算店鋪折扣還有紅包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