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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我要研究點新藥。”
他也沒有細問,說:“好吧,那……”他停了兩秒,再看她。“那就初八見。”
他轉過身,走了幾步,從高樓一躍而下。喬以莎驚呼一聲衝過去,向下看,洪佑森踩著排水管道和空調箱,幾下就落了地。
“喂——!”
他仰起頭,看她在樓邊朝他用力招手。
他喊道:“你小心點!別掉下來了!”
她哈哈大笑,圍起的駝色的毯子,站在清晨的風中,流蘇的花邊順著黑色裙襬鋪撒下來,輕盈柔軟。
他將這畫面牢牢印在腦海裡,才轉身離去。
喬以莎送走洪佑森,打著哈欠回家,再次栽倒。
她本想來個回籠覺,但半天也醞釀不出睡意,滿腦子都是剛剛天台吹風的場景,最後一咕嚕起身,鑽進浴室洗漱。
大年初一,全民休息,想叫個外賣都沒人送。洗完澡的喬以莎去冰箱裡翻了包吃剩一半的麵包,嚼在嘴裡,開始幹活。
她找出外婆留下的幾櫃子古籍,吹吹灰,搬到書桌旁。
除夕夜得到了一個關鍵資訊——血族要找狼人。
雖然不知道到底要找誰,找來要做什麼,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喬以莎,大機率不是什麼好事。在搞清楚事情之前,她得把洪佑森藏好了才行。
她記著好像有種能夠隱藏狼人氣味的藥劑……
她正襟危坐,擼起袖子搓搓手,準備開幹了,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洪佑森發來訊息:“我到家了。”
喬以莎回覆:“好。”
放下手機,正要翻開書,又震了。
他問:“你吃飯了嗎?”
喬以莎:“吃了。”想了想,又發一條。“不要打擾我,說了要閉關,幹正經事呢。”
消停了十秒鐘,他回覆一個字:“好。”
喬以莎再次翻開書,但好半天都沒太看進去,眼神總是不自主地往手機上瞄。拿過來三四次,他還真的不發訊息了。
喬以莎撇嘴,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
她起身去冰箱翻了一瓶鎮定藥水喝了,正式開始閉關。
一閉就是一週。
陰陽倒轉,昏天黑地,喬以莎熬得像個地獄使者,最後在初八早上,搞出一瓶不知道好不好使的冰藍色藥水。
房間裡黏黏糊糊不像話。
她矇頭大睡,一直到傍晚時分才起來,渾渾噩噩看了眼時間,馬上要遲到了。她爬起來,簡單洗漱之後就往外衝,到門口時下意識去抓假髮和眼鏡,後來忽然想起什麼,停在當場。
好像身份已經暴露了……
她冷靜了一下,站在鏡前打量自己,體形消瘦,臉色蒼白,又有點黑眼圈。她昨晚洗了澡,過一夜頭髮有點爆炸,整個人像只沒吃飽飯的獅子狗。她抓抓腦袋,在腦後盤了個髮髻,又換了一身純黑的素裝。
再看,實打實像是去參加葬禮。
她有點崩潰,好歹小別一週,亮相是不是該講究點。
她想化個妝,可時間著實不允許,最後只塗了點口紅,披上風衣,挎著裝滿藥劑的揹包前往洪佑森家。
去時氣勢洶洶,臨到門口又有點慫了。
她在院子裡踱步兩圈,想探尋房內情況,小別墅一如既往毫無動靜。她躡手躡腳走到門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屋裡聲響。
還是安安靜靜。
喬以莎拿出手機,剛想給洪佑森打個電話,忽然聽見身後一道聲音——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