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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莎嚇得差點叫出來。她扭過頭,洪閆德神色冷淡地站在院子中央。他夾著公文包,一身深色西服外面套了一件呢子外套,好像剛剛工作回來。
喬以莎想起剛剛自己偷聽牆角的愚蠢造型,甚是僵硬。
這爺倆風格如出一轍,目光平靜,卻隱含著殺傷力。喬以莎頂著洪閆德泰山壓頂的氣勢,強行解釋說:“剛剛……我敲門沒人應,我以為沒人。”
洪閆德走上前來。
“不會沒人應,阿森在家。”
喬以莎側身,看洪閆德掏鑰匙開門,她默默跟了進去。
之前的咒術都已不見了,房間又迴歸從前的古樸沉重。
兩人在門口排隊換鞋,氣氛有點說不出的尷尬。喬以莎為了打破寧靜,驀然冒了句:“裝飾都收拾利索了?”
洪閆德回頭看她一眼:“不是收拾的,自己消失的。”
喬以莎:“哦。”
她嚴重懷疑自己閉個關閉成弱智了。
洪閆德先行走進客廳。樓梯處傳來聲響,洪佑森從房間裡出來了。他好像剛睡醒,頭髮蓬鬆,迷迷糊糊的樣子猶如一發利箭直接貫穿喬巫師的心臟。
她兩眼放光,盯著那肉包子。“我這就過來!”她大步朝他走去,客廳裡的洪閆德不緊不慢道:“請等一下。”
喬以莎轉頭,洪閆德淡淡道:“請來這邊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談一下。”
單是被他看一眼,無形的壓力便撲面而來,喬以莎感覺自己脖子上像拴了一條鏈子,硬生生被洪閆德牽到茶几邊。
他抬手:“請坐。”喬以莎僵硬入坐。洪閆德解開領帶,他這西裝革履的社會精英打扮讓談話氛圍自覺肅穆。
洪佑森也下樓了,喬以莎餘光偷瞄,見他直奔廚房,開啟了冰箱。
說實話,有點氣。
一週沒見,她還不如肉罐頭吸引人。
保姆不在家,洪閆德親自泡了杯茶,遞給喬以莎。
“喬小姐,我就有話直說了。”
喬以莎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洪閆德:“之前阿森說,你幫他提高成績是因為你製作了藥劑。”
喬以莎承認:“對。”想了想,又覺得應該再往自己臉上貼點金,淡定道:“當然,除了藥劑以外,我也幫他講了點題,基礎知識我肯定是會的,這點請您放心。”
洪佑森從廚房過來,不知吃了什麼,嘴裡包得鼓鼓的,還在咀嚼。
洪閆德問:“年前給你的複習材料你都看了嗎?”
喬以莎:“…………………………”
不該多嘴。
喬以莎鎮定點頭:“看了。”
洪閆德默默注視她,經過之前一茬,他顯然沒有那麼容易上當受騙了,他從公文包裡掏出紙和筆,在茶几上寫著點什麼。
喬以莎有種不祥的預感,巫師的直覺告訴她,前方高能。
果然,洪閆德寫好後,將紙筆一起遞給她。
“請你解一下上面的幾道題。”
“……”
喬以莎腦門開始冒虛汗,洪佑森從桌上拿了杯茶水仰脖灌入。
濃濃的生活氣息,與她境況正相反。
洪閆德正色道:“喬小姐,請你理解我的心情,對於考生來說現在已經是最後的衝刺階段了,既然你每天都來找他,那我希望你對他真的有幫助。”
喬以莎經受著靈魂的拷問:“理解理解,咱們相互理解……”
她接過筆和紙,宛若接過鍘刀和白綾。
粗略掃一遍,數理化各一道大題,洪閆德一手蠅頭小楷,字跡跟列印的似的,整齊得讓人頭皮發麻。
喬以莎蹭蹭鼻子,又瞄了一眼洪佑森,他喝完水了,似是找回點精神,靜靜站在一旁。
洪閆德:“喬小姐,如果你不——”
喬以莎抬手打斷他:“什麼都不用說了,基礎題,馬上做。”她往後一指,“那個……阿森。”
洪佑森眼神落在她臉上。
喬以莎:“你把後面那東西……”
洪佑森:“?”
喬以莎:“把那東西移開。”
爺倆同時發愣,洪閆德:“什麼東西?”他回過頭,只看到盆栽和窗簾,疑惑地轉回來,喬以莎五指衝著他——
“睡下!”
時間剎那定格,洪閆德頓在那裡。
喬以莎緩了口氣,擦擦額頭的虛汗:“還好姑奶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