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果剛毅點點頭:&ldo;要真是做夢就好了,夢一醒,我的五十萬還在。&rdo;
金效坤審視著手裡的手杖:&ldo;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rdo;
&ldo;有我在,餓不著你。&rdo;
&ldo;難道我餘生就是吃?&rdo;
果剛毅笑了:&ldo;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先在這兒養一養,等身體好點兒了,你跟我幹,肯定有你的前途。&rdo;
金效坤聽了他這句話,覺得似曾相識,隨即想起來了:去年秋天,在自己被捕前的那一夜,傲雪過來探望自己,也曾說過同樣的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他又問:&ldo;玉郎這一年,怎麼樣?&rdo;
果剛毅想了想,想得皺起了眉頭:&ldo;不知道,你這麼一問我才發現,這小子好像沒了。&rdo;
&ldo;死了?&rdo;
&ldo;不是死了,就是沒了,一直沒露過面。&rdo;
金效坤聽了這話,不置可否。
果剛毅在連宅,吃了一頓很豐盛的午飯。
他在傲雪那裡受到了救世主一樣的待遇,雖然他並不是為了這點待遇而救金效坤的,但傲雪如此的感激他,他還是挺得意。酒足飯飽之後,他告辭離去,打算回飯店補一覺,睡足了再回來繼續和金效坤長談。
他心裡美,一路搖頭擺尾的進了北京飯店。乘坐電梯上五樓進了走廊,他正晃盪著往客房走,不料前方迎面也有人走了過來,雙方自然而然的抬頭對視了,果剛毅愣了一下,因為認出對方竟然就是&ldo;沒了&rdo;許久的金玉郎。
金玉郎的姿勢有點奇怪,畏寒似的抱著肩膀走路,頭上的粗呢子禮帽歪得遮了一隻眼睛,他也沒騰出手去扶一扶。用餘下一隻眼睛死盯了果剛毅,他放緩了腳步。
果剛毅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身後,因為第一反應是過去把這小子掐死,可轉念一想,他管住了自己的手‐‐他這兒一趟來北京,是來辦事的,不是來惹事的。
&ldo;小子。&rdo;他不敢殺人,但是敢吆喝狗似的對著金玉郎吆喝幾聲:&ldo;有日子沒見了,我還以為你遭了天譴,悄悄死了呢。&rdo;
金玉郎停了下來:&ldo;救他的人,是你?&rdo;
&ldo;你也聽說啦?是不是陸健兒告訴你的?行啊小子,訊息還挺靈通。怎麼著?怕啦?&rdo;
金玉郎沒回答,單是用一隻眼睛瞪著果剛毅,果剛毅正要再說幾句厲害的敲打敲打他,誰知他先開了口:&ldo;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呢?&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殺我的人除了金效坤,還有你一個,我怎麼把你這個幫兇給忘了呢?&rdo;
說到這裡,金玉郎繼續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又咕噥了一句:&ldo;真是不應該。&rdo;
果剛毅轉身目送了他的背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早幹什麼去了?現在剛想起來?晚了!
憤怒
金玉郎在北京飯店開了間客房,這幾天就一直住在這裡,而他之所以住進飯店,原因倒是無比的簡單:家裡太冷了,而且沒有僕人伺候,他連口熱水都喝不著。
他那個理想的家園,如今已經冷寂得如同墳場一般,白漆傢俱也像是冰雕成的,在裡頭多停留一秒都是煎熬。收拾了手頭的現金,他用一把大鎖鎖了院門,然後提著一隻手提箱,像個旅人一般,到北京最好的飯店裡開了房間。而身處於溫暖的客房裡,他連著五天只做一件事:生氣。
真是生氣,氣得他窩在床裡一動不動,不吃不喝不睡覺。該死的人真是太多了,他先是恨陸健兒‐‐早就看出來了,陸健兒根本不拿他當個人來看,陸健兒一直是把他當個小把戲在耍著玩。既是恨了陸健兒,那陸五小姐也不能放過,世上要是沒有她,陸健兒不就不會異想天開的要招他做妹夫了?況且她明知道她大哥的心思,為什麼不反抗?難道她也打算湊一腳熱鬧,拿自己開個玩笑?
他氣昏了頭,以至於忽視了自己在年輕小姐中的魅力。他一直以為自己如果不故意的去誘惑旁人,那麼旁人就不可能會愛慕他‐‐他的假面具太多了,每張面孔後頭都藏著意圖。而一旦脫下假面,一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