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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竊竊私語了這兩句,結果一人被盧宏踹了一腳,抬起頭來,發現眉初正向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用舌頭舔了舔一排雪白的小牙,陰森森笑了笑。

閆洋和常彥博同時一縮脖子,不說話了。

白亦陵擺了擺手道:“齊公子,你不用說這樣的虛話,我知道你為什麼惱怒——聽說在一個多月前,齊公子就在這月下閣對面的街上開了一家酒樓,名字就叫福來客。當時你花了重金請來還不是國師的韓先生,當中作法,為酒樓求來祥瑞,號稱那裡做出來的菜餚都是經過賜福的,吃下去可以延年益壽,從此客入雲來,生意興隆。”

事情被他說中了,齊延凱反倒更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由心道,怪不得人人都對澤安衛忌諱三分,這天底下什麼事都瞞不過他們,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此刻他也大致明白了白亦陵的性格,跟這種聰明人溝通,就算是想耍什麼心眼也會被揭穿,倒不如有話直說,雙方都能痛快一點。

於是齊延凱嘆了口氣,說道:“白指揮使慧眼如炬,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那一陣子酒樓的生意確實很好,可是自從魯實獲罪之後,門庭頓時冷落許多……”

閆洋道:“齊公子,恕我插一句嘴。”

齊延凱看了他一眼,認出了閆洋:“閆領衛請說。”

閆洋道:“魯實本來就是罪人,擅長各種歪門邪道的陰毒法術,如今他罪有應得,百姓免受禍害,乃是喜事。齊公子,要不是六哥擺明罪責,捉他歸案,你那店裡的東西,恐怕不是延年益壽了,說不定還得吃死幾個,到時候麻煩可就大嘍!”

鄭英在旁邊幫著齊延凱說話:“閆領衛有點誤會,齊大哥不是因為酒樓生意受影響,賺的少了才遷怒的。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福來客請來的都是名廚,菜餚可口,也積攢了一些老客,魯實的事情所造成的影響是有,但原本也不是嚴重的不可挽回。可是……”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是從罪人伏法之後,福來客,就開始鬧鬼了。”

要說倒是也沒出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只是客人們吃飯吃到一半,雪白的牆面上總是會慢慢浮現出一些血跡來,有時候是手印形狀,大多數情況下則並不規則,齊延凱令人刷掉,過上幾天就還是會浮現出來,雖不傷人,但實在嚇人,弄得人心惶惶,酒店這一下才算是徹底涼了。

當然,他所致怪事發生的時間不是這一次韓先生被徹底處置的時候,而是在此之前,他被白亦陵坑進了天牢裡面,齊延凱的酒店就已經開始出事了。

閆洋聽他說完,道:“這事倒也奇怪,不過你為何不乾脆關掉這家鋪子嗎?恐怕長此以往,還要賠錢吧?”

齊延凱道:“雖然總是發生怪事,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傷人的現象。我想每天開著店門,留幾個夥計,好歹這裡還有點人氣。要是徹底關門大吉,明明是一片做生意的寶地,就要變成凶宅了,恐怕更加不好處置啊。”

他說著搖了搖頭,嘆息道:“賠錢還是小事,主要是人人都知道酒樓掛在我的名下,出了這件事,面子上實在不好看。我今天多喝了兩杯,酒勁上頭一時昏了,這才想起了眉初小姐……白指揮使,你大人有大量,我可真不是故意要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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