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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著粗氣掙開幾個心有疑慮還想拉著自己的人,隨手從桌子上抄了個酒罈子,氣沖沖向著隔壁衝去,一腳踹開大門,看都沒看,就把罈子向正中間的桌子上一砸,怒吼道:“誰他媽要和老子搶姑娘,滾出來!”

一個坐在桌邊的人眼疾手快,將桌子往後面一扯,整張擺滿了酒菜的圓桌穩穩當當向後挪了一尺,酒罈子就砸空了,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水花四濺。

扯桌子的人從桌邊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來者何人?”

齊延凱破口大罵:“我操你媽!我是你老子!”

罵完這句話,整個包廂裡的情形他也看清楚了,圍在圓桌旁邊的是幾個英姿颯爽的年輕人,顯然正在推杯換盞,被他這一下給打斷了。

桌上的菜餚美酒都是上品,這幾個人的衣服卻並不十分華貴,身上有種殺伐威武之氣。

鄭英作為好友,陪在齊延凱身邊站著,草草掃了一眼,倒覺得這些人像是武將出身,但是年紀這麼輕,軍功未立,官職可不見得有多高。

他心裡鬆了口氣,也對這些人怒目而視——畢竟剛剛都坐在一起,掃齊延凱的面子跟掃他的面子也沒什麼兩樣。

而剛才來到這個包廂裡的眉初正站在最裡面,正給一個年輕公子捶肩,動作殷勤小心,伺候的恐怕就是剛才小廝嘴裡的“我家爺”了。

那人歪歪斜斜靠在凳子上,一副落拓不羈之態,他沒跟其餘的人一起喝酒,臉偏著,正在欣賞窗前題了字的屏風,因此看不清楚容貌。

他身上穿了白底繡藍色香柏紋的錦袍,頭髮被玉冠束著,隨意舒展長腿搭在身前的小几上,靴子上綴的兩顆明珠熠熠生輝,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悠閒,只是身量偏瘦,膚色白皙,卻又像是哪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嬌養少爺了。

齊延凱衝眉初喝道:“小賤貨,從你那姘頭身邊起開!給爺過來!”

“齊公子啊,你可真威風。”

他的話被人打斷了。

剛剛那位沒露正臉的年輕公子總算扭過頭來,笑意燦然,不緊不慢地說:“一段日子不見,愈發令人欽佩了,連白某坐在這隔壁,都能把你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真是中氣十足呀。”

這人的臉上沒有什麼血色,可氣質並不冷漠,整張面孔就像被白玉精心雕琢出來的一樣,又是精緻又是溫柔。

天生一雙桃花眼,唇邊淺笑亦含情,少年人的瀟灑意氣宛若春風襲面,跟眉初這個頭牌豔姬坐在一起,反倒讓女子的容顏黯淡無光。

就是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轉過來之後,卻讓門口闖進來的一群人全都嚇得夠嗆,齊延凱連著退了好幾步,他身後的好幾個貴公子連腰都跟著挺直了,張口結舌。

再他媽好看也是白瞎,怎麼會是這個煞星!

鄭英一個激靈,擠到最前面,滿臉堆笑地說:“白、白指揮使,是您在這裡喝酒啊!”

他的聲音當中有掩飾不住的心虛,雖然晉國並沒有朝廷官員不得出入青樓的規定,但能在這裡見到白亦陵,也實在太過湊巧了,早知道他們絕對不會過來。

白亦陵笑著看了鄭英一眼,語氣親切溫柔:“是我,這也真是有緣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為難眉初,多半就是衝著我過來的,那現在我人就在這裡,有什麼事情不妨說來聽聽吧?哪裡得罪了各位,我也好賠罪啊?”

他話說的好聽,人卻依舊沒正形地坐著,這口氣就多了點陰陽怪氣的意思,齊延凱這會反應過來了,心裡不由破口大罵晦氣。

這位月下閣的頭牌眉初姑娘,正是白亦陵的老相好,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白亦陵大概最近事忙,也有好一陣子沒有跟眉初見面了。齊延凱因為一件事對白亦陵有氣,但又不敢惹他,也只能偷偷刁難刁難女人家解悶,結果沒想到,竟然偏偏就在今天碰上了正主。

白亦陵問他有什麼不滿,齊延凱要是敢說出來,早就說了,當下滿臉堆笑地說:“沒有沒有,誤會誤會!我實在不知道眉初小姐原來是白指揮使的人,唐突佳人,真是不應該。哎呀,白指揮使真是好眼光,看上的姑娘都非同一般,我也是心裡傾慕又得不到美人的垂青,才有些急躁了,請指揮使勿怪啊!”

常彥博差點笑出來,拿酒杯擋著臉,低聲跟閆洋說:“真會說話。對著眉初那個兇婆娘,他也誇的出口。”

閆洋慢吞吞地說:“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本來要讓我假裝把眉初包下來,負責聯絡,我打死都沒同意。老實人娶不得兇婆娘,只好先請六哥擔個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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