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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坐在這邊,聽見你大吼,說要讓我替眉初為你暖床,合著原來是開玩笑的,齊公子你真幽默,開玩笑都這麼有意思。”

不光是齊延凱,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從他嘴裡出來都覺得腳軟,滿屋子的澤安衛神色不善。

齊延凱風向轉的倒是快,講了一番自己的遭遇,又賠禮道歉幾句,就把剛才的事變成了“真不是故意的”——他一個大老爺們,惹不起白亦陵就來找女人的麻煩,不是故意的,還能是湊巧想罵人,就讓眉初倒黴趕上了不成?

齊延凱一隻手扶住門框,額頭上汗出如漿,顫聲道:“我嘴賤胡說的!指揮使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這事是我不對,我、我……就是倒過來,我給您暖床,在下也不敢啊!”

白亦陵失笑道:“何必這麼緊張,齊公子剛才捱了打,也是這丫頭冒失,眉初,去給齊公子敬杯酒賠不是。”

眉初甜甜地笑了,似乎對他吩咐的所有事情都甘之如飴,斟了杯美酒款款走到齊延凱面前,雙手捧著屈了下膝:“齊公子,奴家知錯。”

齊延凱連忙說:“不,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知道眉初姑娘遇到不喜歡的從來都賣藝不賣身,是最有品位、潔身自好、不畏強權的奇女子,這酒你不能喝!”

他把酒杯搶過來,一飲而盡,又是緊張又是喝的急,嗆得連咳了好幾聲。

白亦陵瞅了他一會,終於笑道:“齊公子是實在人,又何必把我的玩笑話如此當真,咱們這不都是在逗著玩麼。”

齊延凱還在咳嗽,心裡卻已經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補救及時,白亦陵的意思是打算把這件事揭過去了。同時也在警告他,一杯酒泯恩仇,以後不能再因此找這裡姑娘們的麻煩。

——只不過他可能不會知道,眉初其實也是澤安衛埋在青樓裡面的一枚釘子,他要是還想找茬,依舊得做好挨嘴巴子的準備。

後怕還在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哆嗦笑道:“白指揮使說什麼就是什麼。”

鄭英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發現澤安衛那些人見白亦陵笑了,這才也紛紛收斂了臉上的不滿之色,有幾個站起來隨時準備著動手的小夥子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了下來。

他的心裡不由有些感慨,讓下屬們畏懼,說明白亦陵鐵腕過人,別有手段,但如果一個人能做到讓每一名手下都發自內心的維護,那麼這個人的人品,絕對不會差。

畢竟在他們過來之前,北巡檢司這一桌的氣氛看起來也十分融洽和諧。

齊延凱和鄭英他們之所以會在青樓裡面碰見這麼多澤安衛的人,是因為案件水落石出,已經告一段落,大家也都辛苦了好一陣子,總算可以放鬆了。於是白亦陵這個長官就按照慣例請手下的兄弟們出來聚一聚,這才選定了月下閣這個地方。

沒想到不但在隔壁遇上了個不長眼的人,還聽說了一件不尋常的事。

在座的人都見慣了奇案,一個比一個膽大,見矛盾化解了,當下就有人建議道:“六哥,反正離這裡也不遠,要不咱們去看個究竟,就當消食了。”

白亦陵想了想,系統在腦海裡面提示他:

【前方檢測到主線任務出現契機及重要人物氣息。】

白亦陵按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壓,抬起頭來,衝著齊延凱笑道:“齊公子,介意我們過去一觀嗎?”

他正愁找不到人幫忙解決這個難題,這幫狠人想看,那簡直是求之不得,齊延凱連忙道:“各位請!”

魔女飛天

微寒春夜裡, 小樓獨立,花香滿園。

清風不眠,試探著將窗紙簌簌推響,月華落地, 鋪陳出一襲輕紗般的白霜。

房間裡, 玉瓶盛著一束清雅梨花被擺放在窗臺上, 徐徐散發出若有似無的暗香,在空氣中幽幽浮動。

地面上鋪著鵝黃色的柔軟毯子, 窗外一望便是花園美景,上好黃梨木製成的桌子上面,擺放有各色時新瓜果、醇美佳釀, 只是面前坐著的主人卻似乎並沒有心情享用, 這些東西都是動也沒動。

尊貴的淮王殿下一臉憂鬱地坐在梨花木的桌前,昳麗的面孔被燭火鍍上了一層暖意, 將纖長的羽睫映的根根分明。此時,他眉間含愁, 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百無聊賴地將葡萄當做彈球玩,內心正進行著此生以來最嚴肅的一次思考。

——陸嶼在琢磨, 如何表白才能溫柔浪漫不失禮聽得懂而且不會被拒絕呢?

拜把子什麼的,他不想再聽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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