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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陵沒齒難忘,唯有一點很是奇怪。”
他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撐在桌上看著盛昊:“我昨兒有大半夜都在宮裡面聖,倒是有心見識下大皇子的風采,但實在分身乏術,卻不知跟他共度春宵的是何方神聖,竟然把他迷成這樣,連人都認錯了啊?”
出櫃
白亦陵的話說的太離譜, 在盛昊聽來根本就不相信,搖了搖頭笑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到了這個份上,嘴硬有意思嗎?你那後頸子上頭紅腫了一塊,衣領不夠高, 可沒遮住啊。”
若是平時, 他本來也並非沉不住氣的性情, 只是面對著盛冕的時候, 太想贏也太想看見對方失態,所以滿心的得意幾乎掩飾不住。
白亦陵大笑道:“哎呀, 昨天晚上有隻蚊子嘴賤, 被叮了一口,這都勞煩二叔你注意到了,果然是心術不正,看什麼東西都賊眉鼠眼的。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問問我父親和幾位兄長, 反正面聖是大家一起,誰說都一樣。”
盛鐸也忍不住了, 在白亦陵說過之後立刻接話,幽幽地說道:“好叫二叔知道,昨天晚上, 赫赫大皇子高歸烈對幽州王的女兒桑弘蕊企圖強暴, 並將她打傷, 臨漳王趕去解救的時候碰到了英王巡城, 整件事情當場撞破。我們幾個在家中,小弟一直同淮王殿下在一起,不知為何又聽說高歸烈所約的人原本是小弟,因此我等連夜入宮,直到過了子時才回到府上。二叔聽明白了嗎?”
“你、你們,怎麼會……”盛昊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來,終於開始感到慌張。
“現在應該是我們來問你。”
盛冕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表情不似平日裡慣常的溫和,眉頭深鎖,任何一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陰沉與怒火。作為和盛冕共同在一個屋簷底下生活了十來年的弟弟,盛昊自然也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有異。
盛冕道:“高歸烈已經說了,是你剛給他出主意要把陵兒約出去,也是你找人模仿了淮王殿下的字跡送來。你為何要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他的眼眸當中迸發出攝人的寒芒,盛昊在這樣的逼視之下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大聲說道:“我沒有!跟我有什麼關係,絕對是他胡說的!”
盛冕的目光陡然一厲,一把將盛昊扯到了自己的面前,竟是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重複道:“我在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忽然傳來的窒息感使盛昊不得不扒住他的手,拼命掙扎,盛冕已經一把將他甩到了地上。
他冷聲道:“過去我不與你計較,不是認為我母親害死了你娘覺得心虛,只不過覺得沒有意義罷了。結果你卻一天比一天猖狂,我們身上同樣流著盛家的血,我把你當成弟弟看待,可是你自己不珍惜咱們之間的親緣,那也再沒有什麼好說的。”
盛昊倒在地上仰視著他,胸口不斷起伏,神色變幻幾回,多年來在盛冕面前維持自尊的習慣還是讓他沒有選擇抵賴,轉向白亦陵問道:“你為什麼沒有赴約?”
白亦陵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時卻有一個聲音傳來:“因為我。”
盛昊身體一僵,慢慢扭過頭去,只見一直沒有說話的盛櫟從桌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抬眼環顧其餘注視著自己的人,又重複了一遍:“你派人送來的紙條,本來被我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