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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其餘的人在開席之前都已經聽說了,只是時間不夠,無法詢問她緣由,盛昊卻是驚愕難言,盯了盛櫟好半晌才站起身來:“你……是偷聽見我說話了?”

盛櫟道:“唉,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防著我一點呀。”

盛昊氣衝腦門,罵道:“不肖女!”

盛櫟不語,盛季聽到這三個字,滿臉震驚,霍然道:“你說什麼?誰是不肖女?”

這個詞要是盛冕這個當爹的說還差不多,無論盛櫟幹了什麼,怎麼也輪不到盛昊來罵呀!

他的心頭湧上一種可怕的猜想。

盛昊冷笑道:“一個個都腰桿硬了,那就今天誰都別好過,我明白告訴你們,這個丫頭是我女兒,現在倒好,幫著她親爹對付起外人來了!真是個跟她娘一樣的賤貨,吃裡扒外長到骨子裡面去了。”

盛季滿臉茫然,當年他和盛櫟來到鎮國公府的時候還小,他跟盛櫟又並不是同母所生,對於盛昊口中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更不知道妹妹竟然把這件事瞞了這麼久。

盛櫟聽到這句話,心中卻是猛地一酸,眼中的淚水差點落下來,她指著盛昊,努力抑制情緒,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說話。

盛櫟恨恨道:“你才是賤貨,你這個老畜生!當初你去江北做客的時候,我爹熱心款待,你卻看我娘姿容秀麗,幾番甜言蜜語,騙得她跟你私通,又生下了我。這件事是我的命,我不說什麼。”

此處的爹孃自然指的是她本家的父母,這個秘密經由她出口,周圍的人都愣住了,盛櫟轉頭對他們說道:“後來京都傳來訊息,說是鎮國公府的小公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公主悲傷過度,鎮國公有意在親戚當中收養一個孩子來慰藉她,那時候正好家逢變故,父親去世,奶孃就商量著要帶著哥哥來到京都投奔……”

盛季“啊”了一聲,猛地想起來了什麼,說道:“本來說的是我一個人過來,結果第三天你娘突然上吊自縊了,所以咱們兩個才被一起送到了京都!”

盛櫟冷笑兩聲:“自縊會自縊的那麼巧?盛昊過去從來就沒有提起過他這段風流韻事,沒有多看過我這個女兒一眼,一聽有機會進鎮國公府,他就連夜派人過來,把我娘給勒死了!”

盛楊衝著盛昊怒聲說道:“你還是人嗎?!”

盛櫟開始的時候一直忍著沒哭,聽見大姐向著自己說的這句話,一下子沒忍住,回手抹了把眼淚,說道:“我原來什麼都不知道,小的時候只覺得二叔跟爹不和,家裡的人都不喜歡他,但是每次單獨見了我的時候,他都會很和藹地跟我說話。後來我十六歲那年,他、他突然告訴我,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還拿出了當年娘送的信物……”

盛季喃喃地說道:“所以你才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廣交朋友,怕被爹孃嫌棄……”

盛櫟道:“我明白他跟父親的關係不好,一開始剛剛知道的時候,心裡面確實慌,但是並沒有覺得很難接受,因為從小到大,他確實一直對我照顧有加,肯定不會害我。結果在公開了身份之後不久,他就變了,常常以此為要挾,要我幫他辦事……我要是拒絕,他就說會告訴父親我的真實身份,讓全家人都厭棄我……”

“我越是意識到他的卑鄙,越是覺得不能讓你們知道這個,後來又發現,我娘其實是被他給害死的,就為了讓我來鎮國公府!”

盛櫟悽然地笑了笑:“我多希望自己像大姐一樣,是爹孃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像三哥那樣也好。可是偏偏我爹是他。我每日每夜地想著怎麼剮了他給我親孃報仇,可是不敢讓你們幫我,就只能去結交外面的……很多事我真的是,真的是……”

陸茉道:“櫟兒,別說了,你過來。”

盛櫟在說話的時候,一直努力讓自己像白亦陵那樣,表現的雲淡風輕,沉著淡定,但她發現自己做不到,刻意將架子端起來,反倒顯得可憐又可笑。

直到僅剩的堅持在陸茉的這句話中破功,盛櫟下意識地縮了縮頭,彷彿怕自己捱打一樣,站在原地踟躕了一下,低著頭磨磨蹭蹭走到了陸茉旁邊。

她動了動嘴唇,想叫聲“娘”,又怕陸茉不要她了,所以沒出聲。

陸茉道:“你把盛凱和賈向冰的事告訴劉勃了,是想給他們添麻煩?”

陸茉點了點頭,低聲說“是”,她的肩膀有些發抖,不敢看陸茉的眼睛:“我想報復他們,我當時已經暈了頭了……我、我沒想讓劉公子死……”

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下來,這些日子積壓的歉疚和害怕一起爆發,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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