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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昊很喜歡這種貓捉耗子般的感覺,道:“你現在還在北巡檢司當差吧,白日裡辛勞,下了衙就應該好好休息,怎麼晚上還不在府上待著,去哪了?”

要是之前大家還對高歸烈的話存疑,想找到一些更為充分的證據,現在聽盛昊這樣一問,再看看他那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也就什麼都清楚了。

白亦陵笑著說道:“不管我去了什麼地方,似乎都不關二叔的事。”

盛昊一怔,微怒道:“沒規沒矩的,怎麼說話呢!”

盛楊笑吟吟地說:“二叔,咱們盛家數代勳貴,素來講究禮儀尊卑。今天我父母還坐在這裡,論年紀,你是幼父親是長,論嫡庶,父親是國公府的嫡長子,你卻只是個侍妾生的。叫你來做客就好好吃你的飯,對著我弟弟管頭管腳的幹什麼?”

他這個大侄女一向如此,但無禮到了這種程度還是頭一回見,盛昊進門的時候原本心情很好,被她這樣一頂撞,簡直是瞠目結舌,勃然大怒道:“你竟敢對我這樣說話,還有臉在這講規矩!”

嫡庶出身一直是他心頭的一道隱痛,盛楊居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就好像迎面給了盛昊一個耳光一樣。要不是還僅存一點理智,他都想教訓這個嬌縱的丫頭了。

盛知也憋著氣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二叔,你沒聽人家說過嗎?最不討人喜歡的親戚什麼樣?就是到了別人家裡還有指手畫腳充主人的那一種。鎮國公府已經不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盯著我小弟問個沒完,就別怪我們不愛聽啊。”

雖然以往的關係也沒好到哪裡去,但是最起碼都礙著他是長輩,今天盛冕這些兒女就好像一個個都瘋了似的,半點臉面都不留,還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口上面戳。

盛昊怒從心起,厲聲喝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本來是關心他的身子,你們要是定要曲解我的好意那也沒辦法,今天就把事情實話實說吧。陵兒,老老實實地說句真話,昨晚去哪了,你敢嗎?”

白亦陵慢條斯理地道:“二叔這是什麼意思,是你府上昨晚遭了賊懷疑我,還是上街碰見刺客了?”

他的意思其實還是諷刺盛昊多管閒事,被人調教了一晚上倒是還有心情嘴硬,盛昊也算是佩服。

他此時火氣上來,也放棄了用把柄控制白亦陵的想法,一心想看面前這幫囂張的人滿臉震驚痛苦不已的樣子,冷笑道:“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抵賴,你這孩子真是無可救藥,別裝了,我都看見了,昨晚你跟赫赫大皇子在城西的一處別院裡面私會,是不是有這件事?”

盛冕冷著臉道:“你是如何知道?”

盛昊冷哼一聲說道:“高歸烈到了京都以來,曾經多次光顧過我夫人嫁妝鋪子裡的那家酒樓,一來二去的也算熟悉。我今早無意中碰見了他府上的下人,聽說他昨晚本來招了一個小倌去別院裡面,卻不知怎地,我這位小侄子喝醉了酒,自己闖上門去,糊里糊塗地就被他當成了小倌。”

他說到這裡故意停了停,目光從盛冕臉上掃過去,聲音中帶著勉強壓制住的幸災樂禍:“我聽人家說,陵兒受罪了,大皇子也十分過意不去,但是能怎麼樣呢?畢竟是他自己喝多了酒闖進去的。我剛開始怕你們掛心,沒敢說,本想著先關切一下,但是你們硬要誤會,那隻好把話說明白。”

盛昊終於沒忍住笑了一聲:“大哥,你自己的子女,也應該管管好。尤其是那些小時候欠了家教的。”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白亦陵,白亦陵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著酒杯,心裡冷笑。

這盛昊的後手真是不錯,到時候就是高歸烈佔了便宜還要反口說一句自己喝醉了活該,至於那個小黑屋裡發生了什麼,知道的人本來也只有白亦陵和高歸烈兩個人,他確實百口莫辯。

整個計劃唯一也是致命的漏洞,就是白亦陵不可能掉入這個圈套裡了——就算沒有盛櫟的提醒。

盛昊那句“欠家教”的話剛出來,就連穩重如盛鐸都忍不住了,他剛剛還在一直約束著弟妹不要衝動,這個時候簡直眼睛噴火,將酒杯一摔,眼看就要發作。

這時,白亦陵忽然嗤地笑了一聲,說道:“這麼有頭有尾的,問的還挺詳細。二叔對我的關照,那真是沒得說了。”

他的語氣既客氣又親熱,卻聽的人心中生寒。盛昊微微怔了一下,想著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很有城府,於是也不肯落了下風,同樣笑道:“好說,身為長輩,關心你也是應當的。”

白亦陵笑吟吟的:“我從小是欠了家教,身邊也沒個人指點,二叔這番心意,真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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