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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事?
過往恩怨是他淡忘了還是韓歧不在意了,怎能再融洽相處,況且豫、南兩國看似和平實際水火不容,正像他和韓歧。
林遷南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大腿邊上,那裡置著他護身的匕首,邢武安靜了下來,均勻的呼吸聲在夜色裡格外清晰。
片刻後,林遷南收起戒備,放軟了嗓子,帶著詢問的語氣道:“我在南國無憂無慮,大家待我極好,我是南國的鎮國將軍,坐擁如花美眷無數,權利、身份、地位,我都有,你許我的榮華富貴我不需要,你自己好好守著來之不易的榮華富貴就好,明日你騎著我的馬自行離去,不要再跟著我了。”
他的自報家門沒有刻意隱藏什麼,也是他想對韓歧說的話,總而言之,他不想和韓歧有過多的交集。
曾經思慮甚多的林遷南封存在了過去,
過往種種只存在於五年前的記憶。記憶中的林遷南虧欠了很多人,卻只有韓歧虧欠了他,他不需要韓歧的補償。
要說在意之事,便是贈他新生的南國。
若是韓歧輕舉妄動,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韓歧。
作者有話要說:
遷南現在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為什麼會這樣呢?
內容是否契合苟活這個文名?
韓歧為什麼要隱姓埋名去找林遷南呢?
趙章瑞有什麼陰謀?
追妻火葬場是否靈驗?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瞎扯!!!
其實我沒有大綱,寫的很放飛自我,而且我文筆很爛,但我會越來越好,努力做的更好!
希望讀者大大們不要嫌棄/鞠躬/麼麼噠
我跪在賢王府的花園裡,旁邊跟著小廝春花,他是位男子,兩年前因受了重傷而失憶,被我撿回來專心侍奉我,他待我不錯,只是春花對他的名字頗有怨懟。
惹人憐愛的春天嬌花!我起的!聽聽!多麼動聽!
“春花?”我狡黠地說,“你睡著了嗎?”
春花聽到自己“絕美”的名字,站直了身子道:“主子,你叫我春春、花花我都無所謂,請你不要叫我春花了。”
我跪了三個時辰,從午膳到現在脖頸子都未轉過一次,聽他說這話,立馬轉過腦袋,一聲聲地喊:“春花!春花!”
春花抖了抖,彎下腰小聲道:“主子,不要驚著了王爺,不然咱們晚上就得餓肚子了。”
我笑了笑,大聲道:“餓肚子可以啊,餓了肚子我便沒力氣叫韓歧摁在床上幹了!幹一條死魚多無趣啊!”
春花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我沒有遮攔的嘴,我支支吾吾還想再說千八百句來一吐為快。
韓歧便是大名鼎鼎的賢王,今上唯一健在的血脈至親,他是最恨我的人,一想到他為什麼恨我,我便有些難過,不需春花再捂我嘴,我自己端正跪好安靜下來。
花園的鵝卵石路走起來腳底會很舒服,跪起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我這膝骨再跪上半個時辰以後在床上痛極了也無法蹬腿和他過兩招。
雖說我武功盡廢打不過他,但雙腿尚好總歸能有點反抗能力。
哎……
恨吧,恨吧,他該是恨我的。
我嘆了口氣,頂上暖洋洋的陽光被遮住,我不悅地蹙眉,抬起頭想教訓春花,卻看見了穿戴整齊的韓歧,他不知什麼時候從臥房裡出來了,大約是聽到了我剛才的葷話。
韓歧冰冷道:“林遷南,你知不知道錯?”
韓歧時時刻刻在揪著我的錯。
調戲了府裡水靈靈的小廝、偷折了他養的花送人、偶爾不知死活的話……能被懲罰的錯誤太多,以至於我連今日犯了什麼錯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