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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來刺激他,他這個斷袖唯一的遺憾大約是不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你去找女人為你生,我生不了。”林遷南面朝向牆壁,牽扯了傷口他長吁一口氣緩解。
韓歧算著時辰,拿出韋陶留下來的藥膏,叫醒裝睡的林遷南,“起來,該上藥了。”
“不起。”林遷南斜著眼睛道,“我已經大好了。”
韓歧看出來他是在耍小性子,也不拆穿,摸了摸他溫熱的脖頸,感受到了手下人害怕地顫抖。
“我不打你,”韓歧伏下身道,“既然你已經好了,那該服侍我了。”他把服侍二字說的曖昧至極。
火爐大概都沒有林遷南的臉紅,幸好他的青斑還沒有完全消除,不然韓歧定要嘲笑他定力不佳了。
林遷南滿心滿眼的視死如歸讓韓歧一點欲/望都提不起來,他替他掖了掖被子,輕聲道:“林遷南,我問你韓免為何要三番五次的找你,你說不說?”
韓歧相信他和韓免沒有肌膚之親兒女情長了,這是這段時間最好的訊息了。
但他還是搖頭道:“不說。”林遷南在韓歧面前是沒有骨氣的,但不想說的話就算用上十大酷刑也休想從他嘴裡套出來。
韓歧盯著他蒼白的嘴唇,期望他能鬆口,“那我問你他為何要鞭笞你,你說不說。”
林遷南牽住他因習武略帶薄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比了比。同是成年男子的手,他的手竟比他的大了很多。
“我說,”林遷南一笑,“韓免想幹我,我沒讓他幹,他就打我了。”
韓歧眯起眼睛,一聲不可置信地冷哼從薄唇裡釋放,“你有骨氣?”
“沒有,”林遷南鬆開他的手,“我只讓我喜歡的人幹,這和骨氣沒有關係。”
一陣靜默無語後,韓歧替掙扎著喊“我□□花來幫我”的林遷南換了藥,再善心大發地喂他喝完藥。
回到書房裡,韓歧對著搖曳的燭火回味著林遷南那句話,好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書房裡多了個帶了刀劍的人。
“王爺你不可放鬆警惕,小心遭人暗算。”沙啞的聲音像帶著塵世的喧囂,似個風塵僕僕的遠歸人。
韓歧側目看到了肩頭新雪未溶一身便裝打扮的故人,早料到他會回來,不曾想如此的快。
“霍亮,”韓歧道,“這才幾日,你便從邊疆回來了?”
來人正是威名四方的大將軍霍亮,五日前韓免下旨召回他。
霍亮拱了拱手算是行過禮,向韓歧討了壺茶水,咕咚喝藥才道:“末將半月前就從邊疆啟程了,半路截胡了聖旨知道了京城的事,跑死了三匹千里馬才提前趕回來。”
“是本王疏忽了。”韓歧為自己的衝動致歉。
“王爺不必自責,您的所有決定末將都會支援!”霍亮摘下腰間寫了“霍”字的牌子,“我霍家的霍家軍只聽這牌子的調遣,王爺您拿去,以防末將在皇宮遭遇不測。”
邊陲小族近日來幾次侵擾邊境,戰事沒有霍亮坐鎮是不行的,韓免在此階段叫他回來,多半是起了殺心。
韓歧沒有接過,道:“你跟隨本王,本王定會保你性命無憂,進了皇宮後,韓免問你什麼你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答。”
霍亮是韓歧的心腹,如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答,那韓歧多年的籌謀都會毀於一旦。
“王爺,末將不會背叛您。”霍亮為表忠心,鐵骨錚錚的他當即下跪在韓歧面前,“先皇在時曾忌憚我霍家勢力,幾欲除之,要不是皇后悲憫,我霍家早就不再了,而今皇帝多次要我死於非命,要不是王爺你,我霍亮恐怕早已屍骨無存,哪還能為國為民成就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