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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遷南牽起嘴角道:“我能逃去哪裡呢?我剩下的命都耗在你手裡了……”
韓歧捏緊了他的肩頭,執著地問:“你會不會死?”
韓歧恨他是毋庸置疑的,為什麼要問他會不會死呢?他死了不正好遂了他的心願嗎?
長大後的小五複雜到他無法輕易揣摩。
林遷南搖搖頭,“不會。”
“我對你好一點,”韓歧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你不準死。”
林遷南的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希望韓歧永遠不要知道哪些是假的,真能對他好一些。
賢王府今日熱鬧的很,調遣了禁衛軍為了捉一名禁臠,又調遣了太醫院全部的太醫來醫治這位禁臠。
高官之間傳的厲害,都在猜忌這位禁臠的身份,有人說是位傾國傾城的女人;與賢王交好的官員們知道,那是位絕對不能提名字的男子。
那幾日賢王連早朝也不去,連同太醫們一起日日守在府裡,五日後林遷南終於轉醒。
太醫撤離的同時,御林軍包圍了賢王府。
臥房內的火爐點的足,與京城寒冷的冬天涇渭分明。
林遷南聽到了噠噠地腳步聲,還有盔甲的碰撞聲,刺耳到他無法入睡,“外面什麼動靜?”
聞言,韓歧走過來坐在床邊道:“沒什麼,韓免派來的御林軍罷了。”
“什麼?!”林遷南睜開眼睛,抓住他的手道,“韓免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韓歧將他的手放回被褥裡,淡淡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安心養你的傷,不要給我添麻煩。”
林遷南很少見韓歧正經地和他講話,一時看入迷了,道:“你快給我一巴掌,讓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韓歧一愣,手真往他臉上送,到一半又轉換成了捏他還有一點肉的臉,道:“痛嗎?”
肉越嫩的地方捏著越疼,林遷南呲牙裂嘴道:“痛痛痛,放開,我知道我沒在做夢了。”
許是他的樣子太過滑稽,韓歧鬆開手後輕輕笑了笑,林遷南捕捉到後更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
他有多久沒看見韓歧真正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韓歧你再虐你家小南南我這個後媽也沒辦法幫你了
林遷南痴痴道:“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多好看?”
韓歧撇開臉,道:“我沒笑。”他怎麼可能會對林遷南笑!
“韓免為何要派御林軍來?”回到正題上,林遷南猜測道,“是不是因為你為了找我動用了禁衛軍?”
韓歧回到書桌前道:“你很聰明,但這不是你該問的。”
他問再多,韓歧半個字不透露也沒用,他索性閉上嘴,光明正大地看著斂去滿身戾氣安靜看書的韓歧。
春花端著一碗濃稠的藥進了屋,他大大咧咧地腹誹道:“府外是圍了多少御林軍?鬧騰個沒完了!”
“這節骨眼上你還想著出去?”林遷南道,“最近忙什麼?隔三差五地往外跑,真不像我認識的春花。”
“認識了個對我有幫助的朋友。”春花半遮半掩道。
林遷南看見了他腰間新佩戴的隨身匕首袋,匕首是月牙形的,京城不常見,便打趣道:“哪家姑娘如此生猛,送匕首做定情信物?”
“主子不要嘴貧了,你快喝藥吧,”春花很是無奈道。
“喝的什麼藥?聞著很苦。”
韓歧開口說話時春花才注意到房間裡有第三個人。
“安胎藥,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負不負責?”林遷南臉也不紅地喝下整碗藥,“苦到心坎了。”
春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了看面色不變的韓歧,確保林遷南沒有性命之憂,就放心的拿著藥碗出去了。
“你能生?”韓歧很是配合。
林遷南乏力地躺下,沒有哪一處完好的身子痛的厲害不說,胃裡直冒酸水像極了身懷六甲的女人。
這幾月倒黴的似是犯太歲,應該去□□廟燒柱香的!
“貓一次能生一窩,你沒見過貓生也見過貓崽吧?”林遷南樂忠於把自己比喻成貓,“不逗你了,是普通的補藥而已。”
韓歧執著於他前半句話,極其認真道,“那你為我生個女兒。”
林遷南不知道如何收場,傻眼地看著格外認真地韓歧。
“女兒是用來寵的,兒子要揹負的責任太多了,我的孩子我不想他太累。”韓歧又道。
韓歧明明知道他生不了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