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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歧扶他站起道:“你只管照本王說的做,韓免早已知曉我背後在謀劃什麼,他問你不過是求個準確罷了。”
霍亮是個武將,智慧皆在沙場上,他十分敬佩韓歧的膽識,既然選定了跟隨韓歧,便不會後悔。
“皇帝不知道末將早了些時日回來,可以再商量其他對策。”霍亮道。
韓歧深邃的眼睛裡倒映了跳動的燭火,側臉對著霍亮道:“網布好了,魚兒上鉤了,該收回來驗收成果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本王不會讓霍將軍後悔今日的追隨的。”
韜光養晦不急一時之名,這才是霍亮心目中的帝王該有的樣子!他不經意間憶起五年前的腥風血雨。
先皇疑心重,哪怕到了時日無多的地步還是不願意立太子,他有五個皇子,其中屬大皇子和二皇子風頭最盛。
大皇子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二皇子生性儒雅頗有大將之風,一個果敢陰狠,一個善良倜儻;一個是長子,一個是嫡子。
各有各的優缺利弊。
三、四皇子都偏向於嫡出的二皇子,與二皇子同胞所出的韓歧更不用說。大皇子乃是不受寵的德妃所出,很是孤立無援。
先皇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立儲之事迫在眉睫。
一切一切的優勢皆是偏向二皇子的,前途看上去一片光明,但越沒有變數的道路越是坎坷崎嶇。
那變數便是江南富可敵國的林家,林家驟然冒出來,名義上是站隊二皇子,實則大張旗鼓地買兵買盔甲,送入京中,送入先皇眼中。
先皇眼裡容不得沙子,卸了二皇子的實權沒有要他的命已經算是好的了,但林家不依,以二皇子的名義向與豫國素來不睦的韃靼族送去金銀財寶以求兵力支援。
此事一出,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被扣上“造反”重罪的二皇子了,先皇一點情面也不留地以斬首示眾的罪處置他曾最喜愛的兒子。
二皇子行刑那日,囚車軲轆滾動在京城的街道上,不明真相的婦孺用石頭砸著車內的罪人。
“是叛國賊!竟然與韃靼族勾結!”
“知人知面,不知心,呸!去死吧叛國賊。”
韃靼族與豫國交戰百年,戰火不斷受苦的是百姓,她們因為徵兵失去了兒子、丈夫、父親,都是因為萬惡的戰爭!
“哥哥不會是那樣的人!”
“霍亮,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五皇子,末將沒有辦法……救二皇子,對不起!”
二皇子死時,韓歧不過十六歲,他勢單力薄連自己都難以保全,只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哥哥、母親,因根本不存在的謀反罪名逝世,如何不恨?
最可怕的是,韓歧連羽翼都來不及豐滿,先皇駕崩,沒有太子,大皇子韓免順利繼位,以逐個罪名除去皇后心腹以及三、四皇子。
三、四皇子大約是與韓免有不共戴天之仇,全家皆被處以凌遲極刑,比起林家的誅十族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歧在這種絕境下如何自保?霍亮光是想一想便替他心驚膽戰。
韓歧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御林軍在外,韓免那腦袋想不出來你有這好身手突破御林軍的防衛,路途勞頓,你這幾日便在府裡住下來。”
“喏!”
皇上封鎖了賢王府的事很快傳遍了京城,賢王平日裡對百姓不錯,徒然把好好的賢王軟禁在府裡,總要給個名正言順的說法才好。
年關在即,眼看丞相府和賢王府要聯姻了,皇上還是一點動靜沒有,百姓的嘴之間逐漸流傳出頗多謠言。
其中最刺激韓免的約摸是——韓歧是先皇定的儲君。
霍亮在王府裡住了半月,府中無人識他,他樂得清閒自在,這日,他被韓歧邀約至後院切磋一二。
隔了一個拐角,他聽到了兩人的交談。
“林遷南你回去!”
“我手癢,讓我摸摸劍!”
“得寸進尺!”
林遷南?
霍亮聽到這個名字,期待地加快了步伐,走到在牆角時又不敢再動。
林遷南在屋裡躺的快要生灰,好不容易出來,看見韓歧的佩劍一時手癢,拿過來後連拿都拿不動好生丟人。
“我可以的!”林遷南雙手抓住看似輕盈的劍柄,奮力一提,劍是提起來了,可他人差點倒地。
韓歧扶住他的腰,輕巧的把劍奪過來道:“找地方坐穩。”
林遷南坐在涼亭裡,瞅著韓歧走到拐角把一個人逼出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