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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扎克也在他們之中。然而趕到現場後,讓他感到全身發冷的事情就那樣發生了——被他清理得相當“乾淨”的房子裡,出現了連環殺手紅鹿的標記。
【然後……一切都失控了,這個世界有點不正常,但是看上去沒有人發現這個。】
艾扎克端著滾燙的咖啡,坐在辦公桌前想。
真的是那位紅鹿嗎?艾扎克不知道那位連環殺手為什麼會幫助他,整個現場被精細地重新佈置了一遍,初次到現場的警官們會因為那血腥的場面而嘔吐和震驚,他們大概真的沒有辦法察覺到不對勁。但是艾扎克知道其中的區別,如果說他在那天晚上做的事情是普通的清掃的話,那麼紅鹿對於罪案現場的重新佈置便可以說的上是完美的殺戮的藝術展出。不要說加爾文了,就連艾扎克自己的痕跡都被完美地從那場“藝術展出”中清潔乾淨了。
不,更有可能的是,紅鹿只是單純地想這樣做而已……
艾扎克的手指死死地握著馬克杯的把手,他始終有一種忐忑的感覺,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的預感。
“滴滴滴——”
就在這個時候,艾扎克聽到了內部聯絡電話的聲音,他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然後他拿起了話筒。他以為那會是關於紅鬍子別墅慘案的進一步訊息,卻沒有想到那是另外一個壞訊息。
“你是否在三天前的晚上去過降臨派的姐妹庇護之家?”
在話筒的那一頭,他的上級異常生硬地問道。艾扎克愣了愣,他的心跳驟然加快——
“是的,沒錯。”
他承認道。
“降臨派的高階牧師在姐妹庇護之家裡被謀殺了。從現場的初步情況來看,應該還是那個狗孃養的紅鹿。聯邦調查局的人認為你最好跟我們一起趕到那裡去——他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
“我知道了。”
艾扎克將話筒重重地掛上,托馬斯抬頭看了他一眼。艾扎克條件反射性地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夥計,出什麼問題了嗎?”
“還是紅鹿。”
擔心自己會在同事面前露出什麼讓人感到可疑的地方,艾扎克簡單扼要地回答道。托馬斯做了一個受不了的表情。
“哦,上帝啊,新案子?!”
儘管掩飾地很好,但是艾扎克還是能從托馬斯的眼底看到一絲隱藏的恐懼。這並不怪托馬斯膽子太小,任何一個看過紅鬍子別墅慘案的人都會有同樣的想法——那實在不應該是人類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
有一些殘忍,你可以將其歸結於人類留額獸性,但是有一些……有一些事情,即便是警察也能感覺到,那是另外一種更加黑暗的東西。
紅鹿的“藝術創作”毫無疑問是後面一種。
艾扎克胡亂地套上外套,再從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掏出自己需要的東西,他匆忙地衝出辦公室。
當他趕到警局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他了,在車裡的除了他的頭兒伊沃·奇克(這是一個體型碩大如山一般的黑人,他的光頭會讓人想起棕色的豆),還有一位瘦小的金髮女性。當艾扎克坐進車裡的時候,他很敏銳地感覺到那位女性落在他身上的探究目光。
那種目光就像是匕首一樣鋒利。
“安娜·貝塔。聯邦調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