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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這樣的職務便利,而他甚至不可能騰出謝蓬來。
“我怎麼覺得這也太巧了呢?”他喃喃說。
凌淵望了他一眼。
確實是有點巧,昨夜事發到如今還不到一個晝夜,七道摺子就進宮了。
關鍵是有這麼多道摺子遞到宮中,讓皇帝不降旨斥責都說不過去。孫燮這一調,雪娘背後的人就得他們自己查了。
“你們今日有無要事?無事我們回頭去找個地方坐坐,把徐瀾也叫過來喝酒。”
想起皇帝的斥責,趁著傅容在場,楊肅索性提出邀請。
凌淵道:“我奉陪。”
傅容攏手揚唇:“我是最清閒的,又豈有不應之理。”
大夥敲定,便先各自回衙忙碌。
……
長纓聽到孫燮被貶去大理寺任少卿,也皺了眉頭。
楊肅回京這小半年,也算順風順水,除去東宮和顧家之外也有人想挫他銳氣,她也能理解,但扯上孫燮就很沒必要了。
孫燮三品大員,管的是京畿民政,雖說鐵面無私,但從上回她尋他幫忙改籍的事也看得出來,他並非不知變通之人,上五道摺子彈駭,誰跟他過不去呢?
侯爺手上有絨花
楊肅定在海子河上一艘畫舫上。
長纓下衙更了身衣裳,便過去了。去到的時候徐家兄妹還沒到,傅容也還在路上,楊肅不知跟凌淵聊什麼,看到她來,倆人都站了起來。
徐瑾若吹風受了些風寒,徐瀾昨夜裡便沒出去,相國寺外的亂子也沒趕上。
晌午接到侍衛們的傳話,原本過午就能下衙,但晌午榮胤忽然來了,臨時挑了幾個千戶所檢閱陣形。
大將軍對成果不甚滿意,所有將領又被召集起來議會了個多時辰,一直到暮色將至才散。
回府問徐瑾若去不去。她還在鼻塞,甕聲說不去。
徐瀾道:“不去也好,酒也不能喝酒,我們說事兒你也插不上嘴,不像你沈姐姐,什麼都會。”
徐瑾若問:“那沈姐姐去嗎?”
“當然去。”
徐瑾若便爬起來,吸著鼻子也要去。
傅容在碼頭門口正好遇見他們倆,寒暄著登了船。
船不小,上下兩層,已請了人在奏琵琶,艙裡燒了薰籠,十分暖和。推窗便見岸上一溜紅梅,梅下是奇石,船主們將這一片打造得挺好。
長纓他們都在下層船艙坐著,除了擺個席面,珠簾相隔的內艙裡還有羅漢床,博古架,書案,棋盤等物,而靠窗也立著有雕花的燈臺,處處精緻周到,應該要價不低。
但想想今兒作東的是晉王殿下,一切又在情理之中。
凌淵對著門口坐著,一眼見到他們,以及徐瑾若紅通通的鼻頭。
大夥入了座,飯點也到了,夥計先上酒菜。楊肅左首是凌淵,右首是傅容,長纓跟徐瑾若坐一塊兒。
長纓問她:“怎麼病了?”她道:“早兩日金陵家裡我堂姐他們來了,我陪她們在城裡逛,著涼了。”又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鼻子不是很暢。”
長纓便把她面前的乳鴿燉參湯換成了蓮子羹。
男人們寒暄了幾句,很快楊晉被罰了俸的事徐瀾也知道了。他給楊肅斟酒,舉杯道:“大婚在即,王爺開心點。”
楊肅忍不住笑:“你就會專揀好聽的說。”
眾人都笑起來。知道他於皇帝而言的意義,誰會把這罰俸的事放心上。
長纓知道楊肅有事,吃完飯便拉著徐瑾若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