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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還打他的主意,跟他私相授受呢?你身為一個女子,難道不為自己這樣的舉止感到羞恥麼?”
長纓原本是倚在櫃檯上的,聽到這裡便不由調整了姿勢站直。
“你在說我?”她道。
“當然是說你。”程湄語氣堅定,神情卻委屈起來,“我知道你是本事很大的將軍,但是你本事再大,也不能打一個有了妻室的男人的主意不是嗎?這對她的妻子太不公平了!”
長纓望著她,忽然就笑起來。
紫緗卻渾身都氣得顫抖了!
聲音也立時拔高:“你失心瘋了吧!到底是誰不要臉打有婦之夫的主意?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揣著什麼心思!你少在這裡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有戲看,旁邊人都圍了過來。
程湄胸脯起伏,狠瞪了紫緗一眼,仍抿嘴做怯弱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將軍既然做了,為什麼還要倒打一耙誣陷於我?
“俗話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將軍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麼不去正經找個男人嫁了,非得盯著有妻室的男人呢?”
放在哪個年頭,以未婚之身勾搭有家室的人,都比未婚男女私定終身名聲要難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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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你少在這裡誣衊人!”
紫緗盛怒之下揚起了手。長纓眼疾手快,將她手臂給架了下來。
程湄的確是被嚇得變了變臉色,往後退了半步,但緊接著她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我不過是勸將軍不要太過份,難道也說錯了麼?
“沈將軍不肯聽勸也就罷了,我父親好歹也是當地的父母官,你怎好當著這大庭廣眾,遣使扈從毆打於我?”
之前的話她說的小聲,到這裡卻陡然大起來了。
周圍人當然也就看了過來,大部分都認得她是知州大人的女兒,反倒是旁邊這對主僕不認識。
不明真相的聽說居然還有人當眾對父母官的女兒動手,自然也就選擇站在了程湄這邊,竊竊私語地衝長纓她們指點起來。
長纓凝眉看了眼紫緗,把手放下,和顏悅色看著程湄:“口說無憑,程姑娘指控我,得擺出證據來才好。不然你堂堂知州府的二小姐,可就要背上搬弄是非誹謗他人的名聲了。”
按說紫緗這一巴掌下去程湄絕不算冤,但程湄未曾大聲宣揚,而只是低聲潑汙水,顯然是存心要激怒她們。
她畢竟是客,倘若紫緗剛才那一巴掌下去,即便是程嘯不主動趕她,她也斷不好再在知州府呆下去。
如此她雖然是捱了一巴掌,但她驅趕她的目的卻是達到了。
她既然看了出來,又怎會上當?
“方才是我親眼所見,還用得著什麼證據?”程湄力爭,“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勸說將軍是有些逾矩,你也輕易不會承認。
“可是將軍,我並沒有惡意,也是為了將軍名聲著想,糾纏有婦之夫,傳出去對將軍有什麼好處呢?還望您三思。”
見著邊上人越來越多,她愈發端出大家閨秀義正辭嚴的範兒來,字字句句裡透著苦口婆心。
當著這麼多人坐實了她沈長纓撒潑打人的罪名,再把這跟官員府上的護衛勾搭上的名聲替她一傳開,她看她到底還有什麼臉面在長興呆下去!
就算是程嘯忍著女兒被打的憤意也要留下她來,她自己難道還好意思往下住?
她也不是那趕盡殺絕的人,只要她滾出了長興,也就行了!
“居然跟有婦之夫勾搭啊……”
周圍人議論聲大了起來。
紫緗氣血上湧,又待要理論,長纓將她一拖,眼望著程湄:“姑娘這番話勸得很有道理,既是為我著想,那麼紫緗,你不如這就回府去稟明瞭程大人。
“就說在程姑娘的提點下,我十分欣賞他的得力屬下,索性跟大人把他給要過來,從今以後就讓他跟著我左右。
“想來他名正言順跟著我做了扈從,程姑娘就該放心了。而程大人一向大方,想必也不會吝於轉讓一個小小的護衛給我?
“只不過——”
說到這裡她輕輕一頓,眼裡寒霜就漫到了程湄臉上:“倘若程姑娘想要再跟我的扈從接觸,你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程湄臉色一白,喉頭仿如被她一手掐住,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個好主意!”紫緗聽明白了,冷笑附和,“我們將軍行止端正,在衛所裡無論對上還是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