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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說有貓膩?
“姑娘,五爺回來了,有現!”
牆頭上忽然傳來紫緗的輕呼,隨後少擎也出現在那裡。
長纓趕緊招了招手。
少擎躍下來,看了眼杜漸之後,他立時繞到長纓這邊,從懷裡摸出個東西:“你快看看這個!”
長纓接在手裡,這邊紫緗便已經打亮了火摺子,一照,是個銀錠,再一照,底部有鑄印,還是個官銀!
“哪來的?!”
“他們總舵裡找到的!”少擎臉色十分凝重,氣息還帶著微喘:“今夜裡他們舵中透著不尋常,幾乎所有人都傾巢而出,然後抬著幾個大箱子入了地窖。
“我跟著進去,開箱一看,整整四箱這樣的銀錠,少說五萬兩!全都是朝廷放給江南道的官銀!”
所有官銀的放都需由朝廷指派,民間不得私藏官銀,五萬兩之多,這不光得掉腦袋,搞不好還得連坐的!
長纓也被他這現弄得頓住,隔了半晌才問:“知不知道哪裡來的?”
“不清楚,但是聽說,這一年來湖州收到過多批朝廷放下來的剿匪專銀,屢計有近二十萬兩!
“朝廷指定當地衙署掌管,並且自擬人火耗數量。
“倘若近來長興未曾收到別的專銀,那麼這原封未動的五萬兩銀子,十有八九就是朝廷放的軍餉!”
當然,嚴格來說也不算軍餉,餉銀都走軍用通道,但這筆銀子是指定用來給衙門剿匪的,那麼稱為軍餉也不為過。
長纓問杜漸:“這事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杜漸顯然是料不到會這有這樣重大的現。
他接過銀錠看了許多眼,然後道:“鎮海幫在別處都有分舵,如果是別的地方的官銀,不可能會拉來長興,因為風險太大。
“而長興州的官銀,若不是程嘯經手的,怎麼可能落得到他們手裡?”
他想起今日程嘯的表現,說道:“程嘯近日怕是要有什麼動作。”
這件事情連一直盯著程嘯的謝蓬都沒有收到風,可見程嘯有多謹慎。
越是謹慎,自然事情越是要緊。
看來,也是得摸摸程嘯與鎮海幫之間的底了。
“我先走,你們自便。”他拿著銀子就要往懷裡揣。
“程嘯昨夜到底和你說過什麼?如果跟我無關,你可以不必回答。”長纓搶先兩步將他攔住。
杜漸垂眼睨了她半晌,然後看了看馮少擎他們。
長纓扭頭:“你們先走,在巷子外等我。”
等他們人散盡了,她又收回目光看向杜漸。
杜漸輕挑眉頭,說道:“你跟武寧侯凌家,是什麼關係?”
這事他本可以不必說的,凌家的事終究跟他沒關係,沈長纓究竟是不是沈瓔,跟他也沒有太大關係。
對於她這個人,他只需要弄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沈琳琅就行了,讓自己知道當年遇到的是個什麼人,下落在哪兒,也就夠了。
但她既執意要打聽,他也就不妨滿足她一下。
“你不是想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嗎?他跟我說,三年前凌家表姑娘害死自己親姑父的事情在京師鬧得沸沸揚揚,他派去南康衛打聽你的人跟京師過來的人說的沈瓔一對,立刻就對上號了。
“他還跟我說,你就是害死武寧侯凌晏的沈瓔,沈長纓,你是她嗎?”
長纓忘了拾掇表情,一張嘴微張著,整個人像定在那裡。
“你害死了你的姑父,還是於你有十年養育之恩的那種。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