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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是帶著笑臉的獵手,周遊心知肚明。這個組織由來已久,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從暗殺,到商業上的間諜,再到一場暗藏玄機的表演。任務多種多樣,參與的人同樣是行業內的佼佼者,就像周遊之於魔術師一樣。那張鬼牌掉落在了桌上,周遊從口袋裡也取出一張卡牌,靜靜地放在桌邊。他推開窗,天風正烈,月光照在床邊,一地霜雪。……在n市說起鴻鳴集團,就像是在珠海提起董小姐的格力電器一樣。三十年前,一窮二白的許光烈拋棄了眾人眼裡的鐵飯碗——市內鋼鐵廠的剷車工人,帶著全部身家毅然下海。其中不乏與髮妻分離,兩次重大的滑鐵盧等等事蹟,直到如今在n市站穩了腳跟。“頭兒,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也是財神爺下凡,我這就辭了工作也去幹一份事業。”假道學湊過臉來。李蘭舟沒好氣地說:“你又犯的哪門子神經?”“不瞞你說,我昨天在咱們警局出門左拐遇到一個老道,那個老道長見我出來遛彎,開口就是一句‘這麼有福運,不去下海經商揚名立萬,窩在這裡當個小片警?’我一聽這不是仙人指路嗎?剛想去請教一二,來了一幫城管給連人帶攤子掀走了。”“是是是,我看你能當個當世沈萬三,再不濟也是個呂不韋,慧眼識珠,你看成不?”“嘿嘿,老大你真這麼覺得?我明天就給你寫辭呈去。”李蘭舟停了車,刁蠻實在看不過眼說:“這倆可都不得好死,你可得想好了。”“陳老虎又下了命令了,現在上頭壓力很大,王石屹那條老狗又把上頭的人舔的舒服了,都差點要到總局來耀武揚威了。我們得加快速度了。”許光烈看上去五十上下,和許光躍相同,身材頗高,人看上去十分結實,要不是已經滿頭白髮,說是四十出頭都有人信。“辛苦許總百忙之間抽出時間。”“你們有什麼事情就問吧,一小時後,公司有個董事會議,我趕時間。”這位鴻鳴集團的掌門人說話並不客氣。“那麼我也開門見山了,許總,3月17日晚9點,你在哪裡?”“我在家裡和我的妻兒在一起,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聽說,你們兩兄弟早年有過些許分歧,並且在許霆的事情上有過爭執,包括秀水庭院的人都見到過你氣沖沖地從許光躍家裡出來,不知道許總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你們表兄弟有些隔閡?”許光烈看著面前的青年眼神灼灼地看著他。他忽然嘆了口氣,一雙粗糙的大手,搓了搓自己的大腿,低聲說:“光躍這個人,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哪個是真的他了。”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呀! 大變活人(十二)李蘭舟對於許光烈其人,有一種模糊的熟悉感,他就像是在電視裡的小人兒,隔三差五,都能在熒屏上盪漾一回,上頭的新聞一會說他偷稅漏稅,一會又是他成了知名的民營企業家,再後來他又晉升了人大代表。小時候,陳南淮和他坐在屋裡看電視,還和他比劃了兩下說了一句,“不瘋魔,不成活”。瘋魔,n市也有人那麼稱呼他,許光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動了動筆頭,看著面前面沉如水的老者,不由得想:要是陳南淮在這裡,恐怕還得給這個老瘋子,添上一條耐得住性子。耐得住性子的瘋子,最是可怕。李蘭舟簡要說了說來意,面前的老人,有那麼一剎那的失態,只是很快又變回全無表情的模樣。他想了想,平穩地說:“我和光躍差了四歲,我們是表兄弟,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自小就管我叫哥哥,那時候,外頭形勢不大好,連年的饑荒,村裡的人都得被逼著去吃樹皮,吃草根,我聽說還有些地方的人就得吃觀音土過活。光躍的父母是個體戶,說得小的,就是掮客,之前出去攬活,就帶著他一起離開,直到有一次,他的父母帶著他像是往日一樣去了城裡,那一雙人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可不久之後,村裡人卻發現,光躍獨自坐在自家的門檻上一陣陣的發愣。那時候,我的父母就將光躍接回了家裡,我們兩家之前是隔著許多層的遠親,只知道他們家是外頭來的親戚,往日裡也是神神秘秘的,不大與咱們結交,光躍自小話就不多,做事卻是踏實,在讀書這方面,可比我有出息得多。”李蘭舟看著面無表情的老者在說到“出息”兩字的時候,嘴角扯出一個輕蔑的表情,筆尖在紙上一頓。“我初中畢業早早去了分配下來的鋼鐵廠,而家裡的小妹把唯一一個考大學的機會讓給了光躍,他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去了外地讀書,他是個了不得的人,那時候我爹就那麼說過,他是有大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