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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嗅到了完結的味道!
考完最後一門課程,窗外飄起了細雪, 江行雪撐著傘和同學們告別, 再彎腰進入等待已久的車內。
後座的加熱坐墊讓他身體放鬆了些, 脫掉大衣擱在一旁。
今天沒有回家,也不去找杜羨, 車駛上高架開了大概有半個小時, 再穩穩下去停在一家酒店的大堂前。
侍者一手拉開門,一手懸著護在門框的上沿。沾了風雪的外套已經被烘得乾爽, 江行雪拿了外套邁出去,並且衝著侍者禮貌地點點頭。
正巧另外一輛車也當到,在他前方半米的位置剎住車,車主下來接過寄存牌, 再把鑰匙給了泊車員。
“新買的車?沒見你開過。”江行雪跑到杜羨身邊去。
“舊的。”杜羨道, “車鑰匙我都忘了是哪把,再不踩踩油門,就要生鏽了,讓它出來透口氣。”
江行雪拉住他的衣袖, 說:“我爸媽貌似沒到。”
“到了就不做小動作了?”杜羨瞧見他揪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問。
江行雪道:“我媽昨天還和我談心, 她疑惑為什麼我已經二十歲了,平常還那麼愛黏人。”
“得出答案了嗎?”
“天生的。”
他們並肩走進宴會廳, 江行雪領口的寶石折射著水晶吊燈的燈光, 杜羨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這衣服上面鑲了那麼多東西,怎麼洗啊?”江行雪好奇。
杜羨解釋:“不洗, 穿完以後拆了重新設計。”
臺邊,陸成川喊江行雪的名字,江行雪便鬆開杜羨跑到哥哥那裡去,大概是交代著待會幾位親屬的稱呼叫法,杜羨無聊地找到自己的位子,發現自己和今晚酒會的小主人緊挨在一起。
剛還在會議室板著臉批評助理的杜總有點害羞,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母親在和自家來的幾位親戚聊天,又扶著陸家的外公外婆在邊上落座,拿餐盤盛了些點心給他們,這副場景不像是酒會,倒像是婚禮。
有了這種認知的不僅是杜羨,還有江行雪,他緊張得開始埋頭沉默。
“親朋好友聚在一起喝些酒,到時候你和大家打聲招呼,沒什麼的。”陸成川道,再打量了下他,“你看上去很出挑。”
“前天爸爸讓裁縫來量我的尺寸,今早就把衣服放在我床頭櫃上了。”江行雪答。
陸成川說:“你男朋友的家人全來了,等下先去看看他們。”
這自然不會讓江行雪獨自過去,他閱歷太少,沒法自若地應付好這樣的社交場合,倒了點蘇打威士忌以後,陸成川陪著他去。
杜母轉過身來,看到他們倆,給自己添了點酒,隨即江行雪敬了她一杯。他不知道該稱呼阿姨合適,還是稱呼媽媽合適,侷促地愣了一下。
杜母挽起他的手,說:“小江,以後你一直都有兩個家。”
“謝謝您。”江行雪真誠道。
“謝我做什麼?”杜母掃視了一圈周圍,“對了,我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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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兒子正在洗手池那邊捧著水潑臉,連著兩三次,總算把臉頰浮起來的紅暈給消了下去。
杜羨不可置信地喃喃:“一口酒都還沒喝,我已經醉了?”
擦乾淨水珠往回走,他便被母親招手示意著過去,再被扯著往江行雪面前一站。他恢復了散漫的神色,問:“在聊什麼?”
江行雪仰頭看他,直截了當道:“剛才沒找著你,就繞開你獨自和媽媽討論了一會,我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比較方便。”
杜羨:“……”
經過自我反思,他發現了,私下裡自己怎麼流氓都無所謂,當著別人的面,自己實在容易難為情。
別開頭咳嗽了一聲,杜羨道:“你想什麼時候?”
江行雪想心急火燎地說明天,還沒等他開口,陸成川打斷他們的對話:“不著急吧,你公司裡事情那麼多,我弟也有學業要顧著,這種事可以等之後再說。”
說得和杜羨所想的差不多,一生一次的儀式必然要親自籌備,所有用品也都該全部自己過目,但現在他們著實沒那麼多精力。
他轉移話題:“我陪你去見見我叔叔一家。”
有了結婚證但沒婚禮的江行雪此刻臉上就差掛著一行字,表明自己“好想要和杜羨走紅毯”,然後被帶著再次站到杜茹面前。
之前杜羨和杜茹態度明確地談過話,她在這事上做得著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