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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搬了塊小板凳坐到江懷菱邊上:“奶奶,我替杜羨不好意思,給您剝顆獼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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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鐘,蕭俞覺得他家養的小狗都在窩裡打呼嚕了,自己在路邊攔了那麼久的車還沒攔著。
邊上幾個喝上頭的小年輕靠在路燈下面乾嘔,蕭俞離得遠了點。
他本來可以去麻煩自家老爸的司機,或者在旁邊的酒店開一間房,可他偏不。自己貌似一本正經地等待著計程車,讓陸成川在邊上等著,實際在享受著和陸成川的獨處。
過了會,陸成川的那群朋友也散場了,看到了門口的陸成川,問:“要不要送你一程?”
陸成川指了下蕭俞:“還有他。”
“這是?”朋友疑惑,“來吃塊生日蛋糕,怎麼身邊多出個人來?”
原來他是過來慶祝別人生日啊。蕭俞心想。
“學弟,湊巧遇到。”陸成川不多解釋,“坐不下的話我叫代駕吧,正好開過來的車還停在這裡,本來打算明天自己過來開回去的。”
“叫一個。”朋友和他說。
陸成川點點頭,隨即在蕭俞失落的目光中喊了代駕。
不久,代駕過來開導航,蕭俞不情不願地待在後座,向前探出個腦袋來,和副駕駛位上的人說:“我能加你好友付個車費嗎?”
“不用。”陸成川道。
蕭俞悻悻地坐了回去:“喔。”
看到陸成川這樣回應,他不知道對方是真的太過正經,完全不懂自己那點想要聯絡方式的小心思,還是委婉拒絕自己的靠近。
蕭俞無聊地盯了會車窗,發現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自己家。
他跳下車再敲敲前面的車窗:“那可以認識你嗎?”
見陸成川不解地降下車窗,他的手搭在窗沿,說:“求個手機號的意思。”
陸成川不至於那麼遲鈍,他遞給蕭俞自己的手機,示意讓他自己撥自己的號碼,並且問:“不會等下問我睡沒睡吧?”
“如果你先發了的話,就不會。”蕭俞講,“一般而言,我要道晚安。”
回到家進了溫泉,盤子上擱著杯清酒,蕭俞在池子裡泡了會,昏昏欲睡時,岸邊的手機收到了訊息提醒,他過去開啟來看了眼,差點在水裡栽了個跟頭。
天啊,陸成川問他睡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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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考試,課程的學時陸陸續續結束,一晃眼,週末過後將徹底進入期末周,時間全部留給學生們複習。
江行雪浪費了一整個週六,希望能把週日利用起來,他問蕭俞去不去學校,蕭俞說他去自己就去,然後江行雪做出決定:下午去圖書館複習。
“記得帶好充電寶,我認為自己會半途玩手機,本質是江小少爺的陪讀。”蕭俞說。
江行雪問:“你為什麼聽上去像一晚上沒睡?”
“你比我更像。”蕭俞道。
昨晚蕭俞收到陸成川的短訊息以後,很沒出息地失眠了,一早上起來說話聲音都不對勁,至於江行雪為什麼這樣,可能得問杜羨。
江行雪趴在沙發上,動作艱難地翻了個身。
昨晚杜羨被邀請留在江家,給他安排的客房沒住,溜過來敲自己洋樓的門,速度快得江行雪到了家都沒來得及洗澡,接著乾脆一起使用了浴室。
繼無法直視椅子以後,江行雪現在認為那衝浪浴缸也已經變質,以後在那裡泡澡都得有心理障礙。
唉,alpha真是善變。他不禁嘆氣,本來說什麼話題都能好好商量,到了某些場合根本不聽話,自己的求饒原先非常管用,那時候反而搞得杜羨變本加厲。
他掏出個墊子擱在自己腰下:“昨晚我在認真學習。”
“別告訴我在認真學習oga如何和alpha一起和諧度過結合期。”
江行雪道:“好,不告訴你。”
蕭俞:“……”
一個頂著黑眼圈,一個扶著腰,在圖書館刻苦學習到晚上八點鐘,之前比賽被淘汰的圖紙可以自己另做用途,江行雪對此修修補補,畫完了新的簷角才收工,再到校門口的冰沙店吃綿綿雪。
江行雪拿小勺子撈了塊芒果,小聲地發愁:“等我考完期末,我家有酒會。”
“給大家展示一下自己多了個兒子?”
“啊,頭疼。”被蕭俞說中,江行雪撇撇嘴。
蕭俞道:“疼什麼,多好的裝逼機會。”
江行雪吃光自己盆裡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