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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這個人到來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可擁有過再失去,怎麼就會這般痛不欲生,就跟生生從身體裡撕扯著帶走了什麼似的。
宴隨沒有刻意去搜過傅行此的訊息,但也知道她和他分手後,宴連仍是一直單身。
傅行此的母親和宴連的母親同一天過世,這道唯有彼此才能感同身的傷痕,會輕易將同病相憐的二人連線在一起。就是宴隨沒怎麼搞明白這兩個人既然互相喜歡為什麼一直不在一起,禍害齊劉海就算了,還要來禍害她。
唯一的合理解釋只剩下因為齊劉海喜歡傅行此,所以宴連一直拒絕他——事後宴隨不多時便在一次偶爾的情況下知道,齊劉海不但是宴連最好的朋友,同時還是宴連生母生前即將成婚的未婚夫的女兒,當年這對未婚夫婦一起在雨天的高速上出的車禍,宴連的生母當場死亡,而齊劉海的父親則在重症監護室搶救了一個多禮拜,最終還是不治身亡。
宴連對齊劉海好到令人髮指,而齊劉海一直在白嫖享受宴連對她的好。
異父異母的齊劉海,宴連關心得緊,連喜歡的男孩子都能拱手讓人,但面對她這個留著一半相同血液的妹妹,可從來沒留過什麼好手。
比如說紀曉初熱搜事件,宴其盛一個唯利是圖一心只有人民幣的銅臭商人能知道三線小明星的花邊新聞,百分之百是宴連告的黑狀。
至於這八年就更匪夷所思了,宴連仍然單身,拒絕一切相親,把宴其盛急了個半死,早一兩年前開始疑神疑鬼懷疑自個女兒的性取向有問題。
可傅行此分明還在每年雷打不動探望宴連的母親。
這麼多年過去,齊劉海應該也沒道理還吊在傅行此這棵樹上不放。
天時地利人和,這兩人居然還是沒在一起。
宴連嫌棄傅行此是她用過的男人所以不要麼。
雖然,她什麼也沒用,連親都沒親過……
哦,親了,以幾乎是陌生人的身份。
跟被狼狗咬了一口似的。
距離傅行此回來錦城還有半天, 宴隨肯定是不放心放任傅明灼一個人的, 所以她確認了祝凱旋有時間可以幫忙照看, 才放心吩咐傅家的司機送她回了家, 辜負一個孩子的喜愛和信任, 她有愧疚有心疼, 不過實在勝不過心裡的障礙,只能選擇自私。
傅明灼悶悶不樂的消極狀態一直持續到宴隨家門口都沒有緩解。
看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宴隨終是於心不忍, 下了車繞到另一側開啟車門,摸摸傅明灼的頭, 再次解釋:“灼灼, 我真的沒有不喜歡你, 但是我有工作要忙。”
傅明灼懨懨地垂著眸, 不答話。
“灼灼。”宴隨把身子彎的更低一些,“我不是留了手機和微信給你嗎, 你可以隨時找我聊天。”
看到傅明灼泛紅的眼眶。
原本就爆棚的罪惡感更是攪得翻天覆地。
“那這樣好不好。”宴隨說, “過幾天我帶你出去吃飯, 我們喊上凱旋和晶晶姐姐, 好不好?”
有了實質性的保證,可信度高上許多,傅明灼終於有了反應:“真的?”
“當然了。”
有汽車由遠至近而來,緊急剎車停在家門口, 駕駛室下來宴連, 她一身的職業裝, 很有職場精英女性的風範,倉促重重關上車門,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腳下生風,穩穩踩著高跟鞋小跑:“讓他們等會,我已經回家拿資料了,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