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喪又浪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照例,沒有宴其盛在的場合,她們不需要理睬彼此,所以看到宴隨,宴連的眼神沒有多餘的停留,像看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立刻便移開了。
不過這一次有所反常,下一瞬她便慢下了步伐再度看過來,看的是車裡的傅明灼。
不出兩秒鐘,傅明灼便注意到自己被看,睜大了眼睛回視,茫然的同時帶幾分謹慎。
宴隨沒有回頭,聽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再度加快遠去,她問傅明灼:“你認識這個姐姐嗎?”
傅明灼搖頭。
“從來沒見過嗎?”
傅明灼再度搖頭。
目送傅家的車子開遠,宴隨才進門,房子前的臺階邁上兩步,裡面宴連拿著一個資料袋出來。
又打了個照面,宴連反手關門的動作頓住,她滿臉欲言又止,很明顯想對傅明灼出現在這裡一事問些什麼,但一直到宴隨走上去,她都沒能開口。
宴隨視若無睹,神色淡然地繼續拾階而上,在距離宴連兩步開外的地方頓住。
為了陪傅明灼上山,她沒穿高跟鞋,從羅晶晶那裡順了雙運動鞋,比穿高跟鞋的宴連低了半個頭,加上淋過雨,頭髮半溼著貼在頭上,形容有幾分狼狽。
長相來說,宴連是清秀婉約掛的,屬於耐看型;宴隨則正好相反,明豔張揚,毋容置疑的第一眼美女。二人性格也都隨了長相,宴連隱忍,宴隨強勢,羅子琴一直都希望宴隨能收斂一些:“你就是吃了你這壞脾氣的虧,誰都會傾向同情弱者,所以你爸爸更心疼她。”
宴隨一直對此嗤之以鼻,父親的寵愛本是人之常情,為什麼她得委曲求全偽裝天性去爭取。
此時此刻,兩軍對峙。
宴隨的氣勢並不因外表的下風打折扣,依然牢牢佔領上風,抬眼衝宴連一笑,笑意不達眼底:“讓讓,你擋我道了。”
羅子琴在客廳看電視,餘光瞥見有人進來還以為是宴連去而復返,沒料到是女兒,客套的微笑頓時收回去,板起臉重新看向電視機。
換了平時宴隨才懶得熱臉貼冷屁股哄人,不過受傅明灼影響,她此刻感觸頗多,對羅子琴也格外有耐心,放下拉桿箱坐到羅子琴身邊:“媽媽。”
她難得的主動示弱令羅子琴也感到意外,既然女兒妥協,她自然也順著臺階下了,沒忍住問出方才一眼就看出的宴隨的改變:“出去一趟怎麼瘦了這麼多。”
“東西吃不慣。”宴隨信手拈來一個藉口。
羅子琴沒戳穿,只掀開薄毯坐起來:“吃中飯了嗎?我給你燒,你先去洗個澡。”
身為宴家的太太,羅子琴吃穿住行都有人服侍,親自下廚的次數隻手可數,像今天這種狀況實屬難得。
宴隨快速洗了澡下來,羅子琴已經煮好一碗熱騰騰的青菜雞蛋麵等她,賣相一般,青菜都煮黃了面也有些發脹,口感更是平平無奇,不過物以稀為貴,宴隨很給面子,坐下就動筷。
過程中,羅子琴一直沒說話,等到她吃完,還是忍不住老生常談:“你姐姐在公司……”
“我知道了。”宴隨抽了紙巾摁嘴角,“我馬上就去公司。”
驅車前往宴森的路上,傅行此打來電話。
宴隨等鈴聲響了兩聲再接起,聲線平穩無波:“喂。”
“喂。”他匆匆和旁邊的人說了句“no,thanks”才繼續和她說話,“我登機了。”
如果是通知登機這點小事,哪裡犯得著專門打個電話過來,微信告知一聲足夠了。料到瞞不住他,傅明灼肯定會跟他告狀,宴隨乾脆先發制人:“你在追我麼?”
問題問得太直白了些,傅行此頓了一秒才反問:“那不然呢?”
得到確切的答案,宴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我以為你會介意以前的事。”
他說:“都這麼多年了。”
言下之意是,那麼多年前的往事不想再追究。即便沒有苦衷和隱情,也念她年幼不懂事既往不咎。
“那你和宴連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八年前宴隨問過一模一樣的。
傅行此依然像八年前一樣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八年後他的回答甚至比前一次更加置身事外:“沒有關係。”
“我在宴連的媽媽那邊看到你送的花了。”
他已經從傅明灼那邊瞭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聽到她如是說,並不感到意外,也不問什麼難道花一樣就代表是同一個人送的廢話,承認得乾脆,但是換了個角度:“我去看的她母親,並不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