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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她總是對傅明灼用,傅明灼很吃。
從前傅行此對此不屑一顧,覺得傅明灼這丫頭耳根子太軟,碰見美女撒嬌就原地投降,成不了氣候。
現在麼……他好像也挺吃的。
沒辦法,這可能是家族遺傳。
傅行此很快就後悔心軟放過她了,接下去的兩三天,兩人不約而同地忙了起來,即便一個難得有空,另一個必然沒空,除了傅行此每天抽空給她送個下午茶或者夜宵,其餘時間就靠著手機聯絡幾句,聊勝於無。
周天傍晚,傅行此晚上有應酬,剛關機打算出辦公室,秘書轉告說老爺子找他。
老爺子戴著老花鏡在看報紙,看到他來,頭也不抬:“幾個分公司的視察,你去吧。”
傅行此意外,提醒道:“不是已經定了大哥和王總去嗎。”
總部每半年便會派人對各地區分公司進行視察,這一趟的行程就在明天,為期二十餘天,已經定了傅晨陽的爸爸和公司一個元老級別的王總前去,外加幾個不大不小的領導,這陣容足夠了,再加他就顯得大題小做了,視察工作而已,實在犯不著去那麼多號人。
老爺子說:“你大哥不去了。你去。”
以前這個工作向來都是傅晨陽的爸爸去的,差不多都是慣例了,老爺子突然變卦,傅行此雖是摸不著頭腦,仍是應下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犯不著當面說,特意把他叫過來本來就已經很多此一舉,現在老爺子說完了,既不讓他走,也不說點別的,就在那專心致志地看著報紙,晾著他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人越老脾氣越奇怪,傅行此不揣著明白和老頭子裝糊塗,直接問道:“您還有事?”
傅老爺子把報紙翻頁:“我聽說你最近談了個女朋友。”
在婚宴那天傅行此和宴家夫婦會面過後,宗揚和宴森要結親的訊息就開始在圈內蔓延,老爺子觀察了幾天,發現孫子下班明顯比從前積極了許多,料到這傳聞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聊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傅行此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是。”
“宴森,宴家的姑娘?”傅老爺子放下報紙,越過老花眼鏡上方看他。
“對。”傅行此繼續回答。
“我一直認同男人,當然不止是男人,只要是個人,重感情都是好事,代表有良心,有道義,但是過猶不及,太過拘泥於情情愛愛,不像個樣子,你爸就是個活生生的反例。”傅老爺子面上看不出情緒來,又把視線投回報紙,“不反對你談戀愛,這個年紀就是該談戀愛,但是你最近工作不太上心。”
簡直不可理喻。傅行此耐下性子提醒老爺子:“今天周天,我在加班,昨天和大前天都在公司待到臨近半夜,包括之前所有工作我都盡心盡責地完成了,我不覺得我讓感情生活影響到工作了。”
一通反駁有理有據,傅老爺子不和他多做糾纏,更換據點:“而且我覺得你可以找個條件更好的姑娘,宴太太不是她的生母,她要是個小子還能有點勝算,是個姑娘……宴家的家產多半都會到她妹妹手裡。”
“您誤會了。”傅行此糾正,“本來就是妹妹。”
傅老爺子這下徹底把報紙放下,懵圈了。
傅老爺子還算是個開明的老頭,秉持兒孫自有兒孫福的信念,孩子們的事,他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儘量少管閒事。有聯姻擴大商業版圖固然很吸引人,但傅家到了這個份上,他對孫媳婦的要求只有家世清白為人善良懂事,家境真沒太多要求,門當戶對自然是最好,不是也不強求。
他唯獨害怕傅行此用情太深。
傅唯帶給了他太深的陰影。那是他悉心培養教育了三十多年的繼承人,更是他最喜愛的孩子,最後卻因為一個女人失去了對生活所有的熱情和希望,責任不要了,兒女不要了,父母不要了。傅老爺子甚至都不敢回憶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自己是怎樣試圖拉兒子走出來,發瘋似的用最難聽的話罵,也老淚縱橫地懇求,可傅唯的精神狀況太糟糕了,越來越糟糕,糟糕到他不得不忍痛放手。
再不放手,他都怕兒子瘋了,死了。
所有對傅唯的期待,他都轉移到了傅行此身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傅老爺子實在是怕死了兒子這種痴情的基因也遺傳到孫子身上,他僅有的生命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了第二個傅唯,不,即便是死了也承受不來。
傅行此和宴家姑娘的淵源,傅老爺子大概知道一點,兩個孩子在失去至親的情況下抱團取暖的行為,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