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喪又浪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個時候兩人的狀態,是較勁,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賭氣,是青春期獨有的中二。
對宴隨來說,還是一種對父親表達不滿的方式。
因為喜歡上同一個男孩子,兩人的關係不可避免進一步惡化。
按照正常的軌跡,未來大家都長大,思想成熟,不再孩子氣,當時光展現出強大的力量,讓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再重要,她們是可以和解迴歸和平的。
但偏偏有了那個影片。
明知傅行此是她的男朋友,可宴連揹著她留在了傅行此家,她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也許擁抱了,也許接吻了,也許做了更過分的事,即便什麼也沒做,也已經觸犯原則和底線。
那一天開始,宴隨真正把宴連列入自己人生的黑名單,到現在都沒有放出來。
此時此刻,兩人在電梯門口一左一右站著,中間隔著的距離足夠再站三四個人,一齊等著電梯越來越接近。
宴連的手機有電話進來,拿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但好一會都沒接。
這種反應,宴隨無需多想,這必定是宴其盛最近介紹的男孩子打來的。宴連離家出走歸來以後,終於鬆口答應相親,宴其盛馬不停蹄物色了一個介紹給她,宴連沒有反對什麼,按照父親的要求去見了面吃了飯,也加了聯絡方式聯絡。
宴其盛高興極了,光宴隨聽到的,他就已經問了三次進度,她沒聽到的不知道還有多少次,每回宴連都不鹹不淡說還可以。
也不知道宴其盛是真的聽不出那裡面的敷衍之意,還是不敢把要求提的太高,免得打擊女兒本就為數不多的積極性。
宴連把電話接起來的聲音很淡,毫無陷入愛情的姑娘會表現出來的親暱:“喂。”
電梯到,那頭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宴連一邊邁入電梯,一邊客套回道:“謝謝。”走到數字鍵前停下,她只摁了自己要去的樓層,然後便遠遠退到另一邊。
宴隨見怪不怪,摁了自個的樓層,開始看著頭頂的紅色數字打發時間。
“我現在沒空,你直接放前臺就好。”宴連降低了音量的說話聲是狹小空間內唯一的聲源,輕輕的,一貫的柔和,但意思可以說是很冷漠了,“你不用給我送這些,我不喜歡甜食。”
通話很快匆匆結束。
電梯裡寂靜無聲,再往下幾層,停了下來,有一名公司的員工也要搭乘,門一開開清電梯裡兩位是何方神聖,立刻收了腳。
宴隨淡淡招呼道:“進來啊。”
對方諂笑著哈腰,站在外頭死都不敢進一步,連連拒絕:“謝謝隨總,謝謝小宴總,我下一班,下一班,你們先請。”
宴隨重新看樓層數字,心裡感到有點惋惜。和宴連單獨待在一起實在太窒息了,來個人分散下注意力才好。
宴連的樓層高,先下的電梯,走到電梯口她停下腳步,隱晦留下一句話:“絲巾不錯。”
不用照鏡子,宴隨便明白她在說什麼。等門闔上,她在光可鑑人的電梯壁上看到自己絲巾下隱隱露出來的紅色吻痕一角。這倒也不是傅行此故意或者情到濃時剋制不住留下的,實在是她面板太嬌氣,稍一用力就容易留印子。
早上傅行此遭到她控訴後心不在焉地哄她說他以後注意。
她說:“沒有以後。”
結果半小時後被摁在衛生間,身體力行證明有以後。
宴隨將絲巾往下拉一點,痕跡被重新蓋住。
和鏡中自己對視著,心裡頭煩躁無比。
傅行此的微信訊息很會挑時間,就剛好這個時間來的:「阿姨說你去上班了?」
工作時間他們聯絡不多,有事說事,不太閒聊,讀書那會就知道以不影響學習為前提,現在懂事了當然更不會讓戀愛影響工作。
宴隨盯著這條訊息定了半晌,給他回了句話:「睡不著,就來公司了。」
收到回覆,知道她大機率沒有在忙,傅行此給她撥了個電話過來:“我這裡有兩張今天晚上藝術展的票,想去看嗎?”
看藝術展要滿館子走來走去,宴隨想也不想便拒絕了:“累死了。”
傅行此停頓一下,沒忍住笑:“你太弱了吧。”
發生過關係以後,女人很容易對男人產生依賴的情感。他一笑,宴隨被感染,電梯到她辦公的樓層,人多口雜,不方便回什麼過火的話,她壓住想上翹的唇角,肅著臉不斷衝她打招呼的同仁點頭示意。
聽到她那頭此起彼伏的“隨總”,傅行此也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