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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問題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孫子居然又和這個姑娘攪和在一起,老爺子不得不懷疑這是那該死的痴情基因導致的,他連續觀察了傅行此一段日子,偶爾遲到早退或者乾脆不來公司的行為令他越想越擔心,越想越焦慮,什麼要美人不要江山,烽火戲諸侯,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典故想了個遍。
這不,實在忍不住了,就把人揪過來派點出遠門的活,給小情侶降降溫,至於嫌棄女方爭不到家產什麼的,完全是因為說不過孫子才信口胡謅的。
但現在孫子說沒和那丫頭在一塊,等於他這麼多天來的殫精竭慮都是自己嚇自己?老爺子狐疑思考片刻,不解道:“你不是和……”
回想起前車之鑑,傅行此很憂慮:“爺爺,這話到此為止,你別說來說去的,宴隨知道了要吃醋的。”
傅老爺子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這點分寸我有,不用你說!”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傅老爺子不想顯得自己朝夕令改,於是,傅行此出差的決定還是拍板定下來。
宴隨最近忙,是因為宴其盛正式給了她官職,在專案管理部,中層領導級別,她的日常工作除了度假酒店的專案,還多了許多新的內容出來,新官上任,百廢待興,頭幾天實在是焦頭爛額,分不出時間談戀愛,別說解決傅行此的生理需求,她就是跟他聊天聊一半都困得忍不出睡著。
熬過頭幾天,工作上了手,眼見接下去的時間應該會比較有彈性,宴隨找傅行此:「哥哥,明天晚上約你有空嗎?」
傅行此給她回了個電話過來:“剛想跟你說來著,我明天開始出差。”
“去哪?”
“好幾個地方,視察分公司。”
宴隨又問:“多久?”
“不一定,二十幾天,一個月之內吧。”傅行此說。
過了好一會,宴隨說:“好久啊。”
傅行此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宴隨那頭,一場冗長的會議沒完沒了,她半路開溜,打了車直奔機場。
起飛時間已近,傅行此在安檢口頻頻看著手錶。
廣播開始催促他登機,他又等了約莫一分鐘,遲疑著一步三回頭打算走快捷通道。
背後有高跟鞋急促的腳步聲,遙遙傳來。
他臉上揚起一抹笑,一邊不放心地說著“慢點”一邊向她疾步而去,接住撲過來的力道。
這樣的橋段在機場屢見不鮮,不過不妨礙每一次發生都引人矚目。
宴隨視而不見路人們好奇的打探,圈住傅行此的脖子:“讓我趕上了。”
傅行此埋怨道:“我剛都想進去了。”
“乖了。”她又用這招。
廣播再一次播報催促登機的通知。
傅行此揉她頭髮:“我要走了。”
“同行有沒有漂亮的姑娘。”宴隨不放人,摟緊他的脖子。
傅行此看著她的紅唇,心不在焉:“沒有吧。”
宴隨瞪他一眼,不信他的沒有,警告道:“不許看,更不許睡。”
“嗯,等著回來看你睡你。”他敷衍應下,低頭吻住這抹殷紅。
宴隨沒忍心告訴他,他要是趕得巧,回來又能碰上她親戚造訪。
笑著揮揮手,目送人影消失在安檢口,她收了笑低頭,心頭一陣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