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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法犯法,成何體統,這簡直就是在挑戰執法者的威嚴,交警小哥很生氣。
貼就貼……
他又不是不敢貼。
罰單“啪”一聲落在擋風玻璃上的聲音很清脆,莫名戳中笑點,兩具身體都開始輕微顫動,最後也不記得是誰先憋不住的,靠在一塊狂笑不止。
情緒重新穩定下來以後,宴隨提起精神輕輕掙了掙:“我要回家了。”
前前後後耽擱了很久,兩隻手機都響了好幾次,但誰也無暇顧及。
“送你?”傅行此鬆開她,問道。
“送我?不用了。”宴隨挑眉,促狹視線往下瞥一眼,那裡雖由陰影和西服遮擋著看不出異常,不過她依然言之鑿鑿:“你應該不太方便。”
傅行此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淡笑著伸手去捏了她的下巴輕輕往旁邊甩一下,沒有和她客套,因為確實不方便:“晚安。”
下車那會宴隨又一次接到羅子琴電話,她一時半會沒接,任由手機震個歡快,彎下腰頭探進車裡和他做最後確認:“真不要我和我媽說今天不回家?”
為了儘快讓自己冷靜,傅行此沒看罪魁禍首,看的是正前方,目光捕捉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進小區,還來不及細想便聽到她又來挑逗他,火又憑空燥兩分,遂扭頭衝她冷笑,“做個人吧宴隨,別招我。”
宴隨笑眯眯,關了車門。
沒走兩步,傅行此在背後把她喊住:“哦對,明天晚上我要去濱城參加婚禮,就不來找你了。”
“噢。”
“幫我管管灼灼?”
“噢。”
“後天見。”
“噢。”
目送宴隨走遠,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傅行此探身把擋風玻璃上夾著的罰單拿進來扔到中控臺,順便拿過方才便震動數次的手機看訊息,其中有祝凱旋問他明天喜酒包多少禮金。
傅行此跟他說了個數。
祝凱旋沒好氣地回了個電話過來:“早他媽和倪冬他們商量好了,現在每次找你比找美國總統還難,以後是不是還得提前預約啊?”猶不解氣,他不給傅行此說話的機會,趁勝追擊,苦口婆心:“別仗著年輕使勁造,真要玩廢的知不知道?我是真沒法直視你倆了。”
傅行此打方向盤掉頭,澄清進度:“我沒碰過她。”
祝凱旋驚,覺得問題肯定不在傅行此身上:“小隨兒這麼純情的嗎?”
“換你女朋友還叫著前男友名字,你能下的了手啊。”
“能啊,為什麼不能。”祝凱旋算是明白了,深感恨鐵不成鋼,“林徽因怎麼說的,通往女人的心靈的唯一途徑是什麼?”
等掛了電話,傅行此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句至理名言明明是張愛玲說的。
知道要惹來羅子琴的牢騷,回家路上宴隨沒接她電話,能清淨一時是一時。
站在家門口,她深吸一口氣才掏出鑰匙開門,衝著客廳沙發茶几前霸佔著座機打電話的羅子琴道:“別打了,回來了。”
知道羅子琴的性格,所以儘管對宴隨和李睿的事心存疑惑,宴其盛還是沒和妻子透露半個字,但羅子琴在宴森有眼線,也不知道怎的就知道了這個訊息,看到女兒回來,她狠狠瞪宴隨一眼,發號施令:“還知道回來,給我過來。”
宴隨慢吞吞換了鞋,依言走過去坐下。
擔心隔牆有耳,羅子琴聲音壓得很低:“這麼晚回來又和誰在一起?”
宴隨張口就來:“晶晶。”
“你別當我傻。”羅子琴拉住她的胳膊,“你最近是不是和一個小設計師廝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