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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表演模範勞動標兵。她眼睛也睜不開,半眯著看他換好衣服人模人樣過來坐她床邊,大家都是睡眠不足,還一樣經歷兩場非常劇烈的體力勞動,尤其他還是更辛苦的那一個,她不禁思考這人到底是真的精力太充沛還是純粹好面子逞強做給她看。
傅行此哪裡知道她這點小九九,手搭到她肩上,沉聲說:“我去公司了,你起來了就讓阿姨給你做點吃的。”
宴隨扭頭把臉埋進枕頭,懶洋洋地使喚他:“你給我定個兩小時以後的鬧鐘。”
“你手機呢?”
搖頭。不知道。
撥了電話,手機在床上,傅行此搜尋一圈沒找到,要宴隨起來:“你肯定壓著了。”
宴隨否認:“我沒有。”
傳說這是人與人之間信任最為薄弱的時候,果然傅行此根本信不過她,手去她身體下摸了一圈,最後停在她腰下,柔軟身體滑膩,彈性十足,他一時沒捨得拿開,笑道:“好像真的沒有。”
“說了沒有。”
最後手機是在床墊與床之間的縫隙裡找到的。
“密碼呢?”
話說著,卻是徑直嘗試了她的六位生日,成功解鎖。
宴隨猜到他能猜到,所以壓根就沒想回答過這個問題,只是她覺得時間似乎已經過去好一會了,別說設一個鬧鐘,就是十個都綽綽有餘了,可他還沒走,床墊一直沒有任何他起身的動靜。
她疑惑地側頭看過去。
傅行此捏著她的手機,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
“怎麼了?”宴隨問道。
傅行此說:“商量個事。”
“什麼?”
他把手機遞給她:“前男友的照片,刪掉。”
所有跟杜承有關的照片,宴隨把能刪的差不多都刪乾淨了,奈何她相簿照片太多,有漏網之魚的可能性倒確實是很大的,只是她懶得去仔細翻閱搜尋了,至少她沒有什麼刻意剩下來的。
唯獨微博小號,為了膈應杜承姘頭,特意沒刪。
她的小號,連羅晶晶都不知道。
宴隨懷疑地眯了眯眼睛:“你說哪裡的照片?”
“微博。”傅行此波瀾不驚。
過了好久,宴隨說:“那可是我的小號。”
“小號也得刪掉。”他誤會了她的意思,言詞之間盡是壓抑的不耐煩,“你都是我的人了,還留著他的照片幹什麼?”
“不是。”宴隨接過手機坐起來,覺得自己再困也必須要和他來一場推心置腹的溝通,“你怎麼知道我的小號?”
在一起之後,宴隨擁有傅行此所有的賬號和密碼,相反他從來沒問她討她的,既然他不討,宴隨也就順水推舟沒給,只是沒設防,手機解鎖密碼簡單到就是她自己的生日。
但傅行此確實從來也沒有表現過要打探她隱私的意思。兩人出門一般都是傅行此付的錢,反正大家都不差錢,宴隨也懶得跟他客氣什麼,他愛付就讓他去施展紳士風度,唯獨某天給羅子琴買禮物,她堅持要自己花錢,輸卡密碼的時候,傅行此甚至體貼地把頭扭開了。
這樣的傅行此,宴隨並不覺得他會偷偷解鎖她的手機看她有哪些微博號。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本來就知道她這個號。
找確實是不難找,從她大號微博出發,剝繭抽絲地總能找到。但問題是,得有這個心,她實在沒法想象傅行此挨個看她關注或者粉絲然後點進去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