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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思考要怎麼和男人解釋大姨媽的尿性,最後一天就是最沒有定數一天,本來確實沒了,但是可能是因為她吃了冰淇淋的緣故,它又殺了個回馬槍,雖然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點點,但是確實是有的。
僵持一會,宴隨說:“不信你自己檢查。”
傅行此:“……”
“不過過零點了,新的一天了,可能真的沒了。”
傅行此:“……”
衛生間的門被重重摔上。
聞聲,宴隨坐在書桌前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一眼,裡頭燈光亮堂,磨砂玻璃隱隱透出他穿著黑衣的人影。她回過頭,一邊擺弄手機,一邊覺得傅行此這人脾氣真的挺差的,她剛才也成功被他撩撥了一把,何況還是她表示可以繼續的情況下他自己不要的,大家同樣是慾求不滿,她很淡定,他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脾氣呢。
傅行此這種賭氣的行為一直持續到宴隨洗完澡都沒緩解。
宴隨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躺下了,眼睛闔著,貼在床最左邊,翻個身就能掉下去的那種,聽到她出來,半點反應都沒給她。
宴隨知道他沒睡著,既然他這個架勢,她如法炮製,一聲不吭走到另一邊掀開被子躺進去,熄了燈,貼到床最右側。
兩人中間幾乎隔了一整張床,互相不理睬。
約莫十分鐘後,宴隨昏昏欲睡,意識迅速模糊下去。
身側床榻下陷,被子和床單發出輕微窸窣聲,將她半夢半醒的狀態打斷,她尚未完全分清現實,有手臂纏上她的腰,懷抱將她自後緊緊擁入懷中,灼熱呼吸撒在她小半片赤裸的後背上。
他動了兩下嘴唇,因為貼在背上,宴隨能輕易辨認他動的是“阿隨”的口型。
不同於她親親熱熱喊他哥哥,傅行此向來很少叫她“宴隨”之外的稱呼,和她關係親近一點的人一般都喊她“阿隨”,但她只從他口中聽過兩遍。
這是第三遍。
她眼皮子打架,人疲倦得很,從喉嚨裡輕輕擠出一聲“嗯”表示自己知道他在叫她暱稱。
傅行此咬一下她後頸的面板,恨恨道:“真是被你弄死了。”
宴隨扭一下身子:“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別動。”傅行此摁住她。
一動又要起火。
宴隨想嘲笑他定力差,奈何倦意一陣陣襲來,她窩在他懷裡,放鬆了渾身的肌肉,重新閉了眼。
睡著之際,再一次被傅行此吵醒。
他說:“明天?”
宴隨混沌的腦袋繞了好幾個圈才明白他在說什麼。
傅行此在最短時間內實現了這個“明天”。
早上宴隨被他鬧醒的時候,時間剛過六點,臨近兩點才睡,這點睡眠時間根本不夠,她困得要命,然傅行此壓抑太久,她三頭六臂也攔不住他,更別說瞌睡懵懂之際這點掙扎,跟撓癢似的,跟欲拒還迎也差不了幾個意思。
大概想給宴隨留一個美好的第一印象,傅行此把前戲做得漫長又充足,耐心得令人髮指,宴隨很快被攪起情/欲,瞌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個無影無蹤。
他忍得辛苦,依然溫柔隱忍到極致。
如果她這時還不能感受到自己被他深之又深地喜愛著,那是天方夜譚。
“為什麼。”她凝視他的眼睛,問,“你不介意我以前那麼對你麼?”
“陪著我,不要再離開我。”他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吻她氤氳潮溼的眼睛,“過去一切,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