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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凱旋快被她逗瘋了, 渾身都顫抖了,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一本正經騙小孩:“嗯, 是的。”
猜測得到大人的認可, 猶如官方加印, 傅明灼把手高高舉了起來, 底氣十足:“我知道!他們要親嘴!!!”
正在給賓客斟酒的新娘一個趔趄差點摔了酒瓶子, 滿場捶桌鬨堂大笑中, 童言無忌的傅明灼得到了那個毛絨玩具。
當然,回家路上她被傅行此給訓了,要她以後不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既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面對最親近的哥哥和姐姐,傅明灼難免有恃無恐,不懂就要問,她問了個令傅行此和宴隨都永生難忘的問題:“為什麼今天姐姐和你一起睡,你們也要親嘴嗎?”
毫無疑問,傅行此又給傅明灼開了場□□大會。
這一回,宴隨破天荒地沒幫傅明灼,反而在一邊看熱鬧。
傅明灼耷拉著腦袋任罵,始終沒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從傅明灼那邊離開,一直到走進傅行此的房間,宴隨都還保持著基本的淡定。
直到房門被她反腳踢上。
那道稚嫩童聲天真無邪的問話仍在腦海持續迴盪著不肯停歇,房門關閉的聲音開啟了某個被強行關閉的按鈕,宴隨背脊靠到門上,再憋不住笑。
傅行此問著“你笑什麼”,語氣卻分明也有壓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又笑什麼。”宴隨反問。
傅行此說:“你先笑的。”畢竟他不是第一次從傅明灼那裡聽到類似言論了,不至於像第一次聽到那般失態。他第一會聽到那回,雖然拿出長兄如父的架子,裝腔作勢把口無遮攔的傅明灼好好教育了一頓,但事實上私底下和祝凱旋兩個人笑了個死去活來,而且這個笑點起碼持續了一年半載,每逢提起都要引發爆笑。
可以說,這個梗他已經笑膩了,細枝末節的笑點都被榨乾了。
奈何笑是會傳染的。他被感染,嘴角忍不住勾起來。
宴隨越想越好笑,回憶著方才那個場景就跟被戳中了笑穴,根本停不下來,大笑十分耗體力,時間一久她筋疲力竭,肚子更是笑到痙攣,她把手搭上傅行此的肩做支撐,額頭抵上去,試圖平復自己,卻是無果,只能語不成句地感慨:“傅明灼真的太逗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笑的小孩兒。”
傅行此抬手抱住她的腦袋。
此舉成功讓宴隨止了笑,她安靜下來。
誰也沒輕舉妄動,維持著這個姿勢過了很久。
漫長的沉默過後。
宴隨垂頭盯著他襯衫細緻的紋路,眨一眨許久未動的眼睛:“傅行此。”
“嗯。”
她又眨一下眼睛:“要不要親嘴?”
這問題問得挑逗,且承前啟後,角度刁鑽,她能便感覺自己靠著的這幅身軀瞬間僵硬幾分。
“要。”
話音未落,宴隨下巴被修長手指挑起,他遮住燈光的傾瀉,身影覆下來,吻重重落到她唇上,略顯急躁,動作也粗魯,像飢餓的狼撕扯獵物。
自從“初吻”破戒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傅行此順理成章地親過她好幾次,但凡是比較私人的場合,沒有旁人在場的情況下,見面吻和離別吻是標配,不過短短几天,只要是和他出門,宴隨已經被迫養成等他吃飽饜足再塗口紅的習慣。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動腳,許是壓抑了太久,指尖和唇舌都旗幟鮮明,帶著勢在必得的力道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都是成年人,既然決定一起過夜,沒想過能全身而退。
他手摸到她裙襬下的大腿,並且還要往上。
被宴隨一把按住。
他不解,抬起頭來看她,盛滿欲/唸的眼神迷離,像起了大霧的天。
宴隨壓抑自己急促的喘息,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不等寫你名字了?”
傅行此把頭低下去,回到他先前流連許久的地方,重新埋首進去,像墜進一片綿軟白雲,他含糊不清地說道:“是我的名字了,它現在就跳動著跟我打招呼。”
不是也不想等了,他被祝凱旋說動了。
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他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自戀死他算了。
宴隨重新攔了他:“我姨媽還沒走完。”
“你吃完晚飯吃了冰淇淋。”傅行此揭穿她,她要吃的時候他阻攔,她信誓旦旦說沒了他才由她去的。
宴隨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