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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現在在外頭,沒等她回他的十八禁話題,另起提議道:“那去看電影吧,看電影累不到你。”
宴隨走近辦公室把門關上,包隨意丟到沙發上,處在獨立空間,說話肆無忌憚:“那看完電影我和誰睡啊?”
傅行此說:“反正不是和阿姨一塊。”
“我就要和阿姨一塊。”
“隨你。”傅行此說,“你哪怕想睡門口小房子我也依著你。”
門口小房子是個狗籠子。
宴隨笑罵:“你去死。”
這天碰上點棘手的工作,宴隨晚下班近一小時,吃完晚飯已經超過八點,她困得哈欠連天,正好從商場回傅家差不多要路過她家,繞不了多少路,乾脆讓傅行此送她回家。
“行了,今天不碰你。你跟灼灼睡。”
“不是我信不過你,是我知道自己魅力大。”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宴隨不信他,指揮道,“前面左轉。”
傅行此最終還是送了宴隨回家。
宴隨下了車沒走兩步,又讓他叫住,搖下駕駛室的車窗,把她落在座位上的手機遞出去。
她伸手去拿,傅行此縮回手躲避,數落道:“忘了手機,還忘了親我。宴小姐這麼歸心似箭,是有多怕我。”
宴隨二話不說,腦袋探進去吻他。
難捨難分之際,邊上傳來兩聲短促的鳴笛聲。
兩人分開。
邊上並肩停了輛車,副駕駛位的玻璃降下來。
宴隨衝車裡的人喊道:“媽。”
傅行此的視線被宴隨擋著,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知道來者是何人。
聽到宴隨如是叫,回憶起婚宴那天不太愉快的經歷,他心頭的不安隱隱作祟,但面對宴隨的母親,他除了笑臉相迎還能如何呢。
他抬手揩嘴角一下,確保自己沒有染著口紅,然後越過宴隨衝羅子琴看去。
羅子琴臉上滿是欣慰的老母親笑:“行此啊。”
傅行此:“……阿姨好。”
這丈母孃,屬變色龍的吧。
羅子琴淡定得好像上次對傅行此陰陽怪氣的人另有其人似的, 也不為自己的無禮多做解釋, 表現得熱情又親切:“你們吃飯了嗎?”
雖問的你們, 眼神卻是看著傅行此的。
“這麼晚了肯定吃過了啊。”宴隨覺得她媽簡直沒話找話, 李代桃僵作答。
羅子琴悄悄瞪她一眼, 示意她閉嘴不要打擾自己扮演友好的丈母孃,注意到傅行此還穿著短袖, 關切道:“最近晚上有點涼了,你記得多穿一點,別感冒了。”
“誒,好。謝謝阿姨關心。”傅行此應了那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只能猜羅女士口嫌體正直外加性情多變, 不管真真假假, 這種客客氣氣的態度比婚宴那天舒服多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不管她客不客氣他都得恭恭敬敬的。
再寒暄兩句, 羅女士覺得自己的不良形象扭轉得差不多了, 想來不會再給宴隨拖什麼後腿,她是時候退場給小情侶留點膩歪的空間了:“那我先進去了,你們慢聊哦。”
“媽, 等會, 載我進去。”宴隨把羅女士喊住, 轉身看傅行此, 挑起眉來, “走了啊。”
傅行此直勾勾地看著她, 不說話,不太想放人。
宴隨伸出食指,流裡流氣地挑一下他的下巴,嘴裡發出一聲哄小孩才用的“嗒”聲,嗓音軟綿綿:“乖了。”
明明是哄人的話,但用了撒嬌的口吻說出來,你都不分不清她究竟是哄你還是要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