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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都蹭我衣服上了”。
這般不解風情。宴隨當即推開他, 並在他胸前的衣服上看到了如他所言的粉底痕跡, 白花花的一片。
傅行此低頭看一眼,下意識去撣了幾下,再抬頭看到她滿面惱羞成怒, 似乎被她的樣子愉悅到了, 嘴角溢位笑來, 一把把她拉回來, 摁著後腦勺再摁回去:“再蹭, 一會省得卸妝了。”
宴隨死命不肯。
一個壓頭, 一個拼命反抗抬頭,當然宴隨之所以還有與之抗衡的力氣,是因為傅行此沒跟她動真格,僅用了三分力,逗貓似的耍她玩。
再玩下去女朋友就該真生氣了。他顧忌著後果,勉強還懂見好就收的道理,收了力道。
沒了壓迫,宴隨終於穩穩當當把頭抬起來,已是氣喘吁吁、面紅耳赤,氣急敗壞地喊他名字:“傅行此!”
對比之下,傅行此則氣定神閒,好整以暇。
他先是得逞地笑,而後漸漸收了笑,表情變得凝重,眼睛裡染上一層別的東西,雙手也從她後腦勺和身側變成了捧住她緋紅的臉頰。
他低頭,緩緩逼近。
宴隨沒有閃躲,瞳孔裡他的倒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終在臨門一腳的距離停了下來。
呼吸交換。
“讓親麼。”傅行此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說話間,唇尖已經若有若無地觸碰到,像有螞蟻爬過,酥酥麻麻。
遭到宴隨的嘲諷:“突然這麼禮貌我都不適應了。”
重逢第一天互相看不順眼、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情況下他就敢直接下嘴一通亂啃,臉皮比城牆還厚,沒告他性/騷/擾是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
現在倒是裝模作樣親之前還要問一下了。
“被打怕了。”傅行此問,“這次會捱打嗎?”
“你試試。”宴隨食指拂過他臉上暗紅色的痂。
傅行此真的試了一下,唇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退開些許距離,探究地等候她的反應。
宴隨沒讓他失望,抬手就在他臉上打了一下,罵道:“臭流氓。”
捱打了,卻是莫大的鼓勵,他悶笑出聲,低頭深深地吻下去,多日來的擔憂和思念,全部融在其中。
熱烈得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先前宴隨剛跟他鬧完,喘息還急著,根本架不住他的熱情,沒一會就缺了氧,呼吸困難,求生本能下,她推搡著掙扎著試圖躲避。
此時此刻的傅行此沒有任何紳士風度或體貼可言,暌違已久的身體近在咫尺,所有感官統統只剩下她,每一寸滋味都是讓人上癮的食髓知味。
觸覺是她柔軟的身體和濡溼的唇舌、視覺是她顫抖的睫羽和微溼的眼眶、聽覺是她語不成句的求饒和氣若游絲的喘息、嗅覺是無數倍放大的她身上的香味,不知名的甜膩花果香,經過一天的揮發只剩半縷淡淡的尾調,卻愣是成了催情的利器。
血性在血管裡大肆蔓延,所到之處,深之又深的佔有慾、毀壞欲沿途大開殺戒。他每一根神經每一粒細胞都不再是他傅行此的,成了宴隨的俘虜,臣服於她,刻上她的名字,被她完全左右。
這一刻,即便世界毀滅他也無暇顧及了,只想溺斃在她的眼睛裡,身體裡。
就近便是辦公桌,他託了她的臀將人抱至辦公桌上,胡亂掃開半個桌子的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