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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誤。”
先前在走廊邊她面皮薄,唐灼灼生怕被人認出來,一路將頭埋在霍裘的胸膛裡,這時候才敢稍稍露面。
男人又恢復了淡漠疏離的姿態,一絲一毫也瞧不出方才在包間裡的偏執□□,唐灼灼似嗔非嗔瞥他一眼,抿了口茶水潤了潤喉。
可饒是這樣,她的聲音裡依舊帶著那麼一絲未消散的倦意,“誰拍得了那柄劍?”
霍裘挑眉,轉動了一圈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聞言不動聲色地回:“孤哪裡還有心思觀察那些?”
她在身邊,他哪還能靜下心來?
他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道:“不過應當是被霍啟得了去罷。”
他方才的確是失了控,小女人身子本就不好,也不知受涼了沒?
原先也只是想著嚇嚇這麼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可衣裳一褪,最先忍不住動了情的險些收不回的卻是自己。
一向清冷矜貴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有些不自然,微微皺眉清咳了一下。
唐灼灼秀氣的眉毛死死皺緊,下意識問了句:“六皇子也來了?”
想起霍啟給霍裘下蠱的事,唐灼灼就對這人嫌惡得不行,心術不正的人就是登上皇位也是眼裡不容人之輩。
霍裘面色陰鷙,視線落在她妍秀的面容上,搖了搖頭,道:“不是他。”
唐灼灼隱約從他的面色裡看出些什麼,心頭一顫,就見霍裘一面揉了揉她烏黑的發漩,一面道:“是王毅。”
他的眸子如大漠捕食的雄鷹般銳利,唐灼灼身體不過一瞬間的僵硬,就見到了他微微沉下去的面色。
“將軍府……不是站在殿下的陣營裡的嗎?”唐灼灼倒是沒什麼多的表情,只是覺著有些驚訝。
霍裘收回了手,將手中那串佛珠丟在馬車裡擺著的小桌上,語氣森寒,“早成了叛徒。”
言簡意賅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唐灼灼卻吸了一口涼氣。
照著這麼個意思,王毅一直都是六皇子霍啟的一招暗棋?那麼前世的謀反到底是蓄意已久還是臨時起意?
仔細想想,一個流放守陵手裡並無實權的將軍,是如何做到一夕之間集結幾路勢力稱王的?
唐灼灼一時之間倒是找不到合適的話說,倒是霍裘神色莫辯,偏頭問:“捨不得了?”
他的話裡鋒芒畢露,唐灼灼美眸光華流轉,笑著道:“自然捨不得。”
霍裘身子微微一僵,眸色深幽泛著濃重的怒火。
唐灼灼忍著腰間的生疼,面色如常地低頭瞧自己的指甲,而後抬眸反問:“那人心術不正還和蒼蠅一樣噁心人,妾自然捨不得殿下又要與柳先生談事到天明瞭。”
霍裘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回答,片刻後緩緩地笑,一身的凌冽氣勢盡散,捧了唐灼灼嬌嫩的臉頰,些微頷首:“孤的嬌嬌伶牙俐齒,孤甚欣慰。”
唐灼灼掩唇打了個哈欠,將帕子團成一團兒攥在手心裡,就勢倒在男人懷裡,嬌氣地很:“妾困了。”她偏頭蹭了蹭,接著道:“身上酸,還疼,殿下給好生揉揉。”
這小沒臉皮的撒起嬌來沒個底線,霍裘給她捏捏胳膊和腿,倒是惹得她愜意的哼哼。
霍裘緩緩閉眼,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可那些畫面就在眼前揮之不去。
至少她今時今日心底的人是自己,可如今王毅跟來了西江,她心底就真的沒有半分回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