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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的東西都搬空了,可唯獨是落下了一本日記。
他太喜歡將東西亂放,家政阿姨來對別墅進行以季度為單位的深度清潔時,從床板的夾層裡找到了這本日記。
看上去不像廢品,顧客家裡的東西家政們不敢妄下決斷,於是這本外封皮泛黃的筆記本歷經波折,最終違背主人意願地交到了陳穆的手裡。
作者有話說:
陳狗(撓頭問號臉):這波我醋我自己
是想要愛嗎?
陳穆對這本有點厚度的日記同樣感到陌生,印象中林殊止並不是熱愛寫日記的人,但封皮的右下角已經模糊了的“日記”二字又明明白白昭示著這毋庸置疑是本日記。
陳穆看見那歪歪扭扭的兩個手寫字想發笑。
林殊止就像小學時候每週固定兩篇週記的小孩一樣,為了分門別類特地在封皮上標明這是xx作業本。
陳穆掂了掂這本東西,它現在落在他的手裡,怎麼處置都隨他心意。
陳穆想開啟看看。
腦中尚有一根與理智掛鉤的線將他牽拉回來。
隨意動林殊止的個人物品似乎不好。
可林殊止也動了他書房裡從不讓人碰的櫃子……有來就有往,他看林殊止的日記也不會是天大的錯事,只能說是公平了。
他不再猶豫,乾脆利落地翻開了第一頁。
第一頁末尾的日期讓他有點驚訝。
往前數一數,大約是七年前,也就是林殊止還沒上大學的時候。
第一篇日記很短,只有兩句話。
【今天有太陽雨。
我遇見一個人。】
陳穆手指一僵,攥得紙張都發皺。
遇見人?是遇見什麼人?林殊止為什麼不寫出來!
陳穆當即想撬開林殊止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什麼,為什麼就連自己的日記也不肯多說幾個字。
他有些粗暴地翻了頁。
第二頁也是短短一句話。
【歌很好聽,單曲迴圈很多遍。】
……
陳穆有些無語,這日記記了與沒記有什麼區別?
【開學了。在校門口看見他了。】
又是他。
陳穆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認定“他”是白月光了。
【校運會,人很多,需要扛旗跑圈,他在前面。】
?
陳穆看著末尾的年份,記憶有些回籠。
當初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