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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懲罰。
在得知林正安入獄的那天晚上,林殊止心情暢快,碰上劇組聚餐,當地人懂得釀造一種度數奇高的酒,林殊止放肆地喝了很多,醉過去時又夢到了陳穆。
他不覺得新奇,因為陳穆是夢裡的老熟人。
他又回到陳穆讓他做選擇的那天。
幫或不幫林正安,全由林殊止決定。
以前陳穆也慷慨地給過他選擇權,讓他能直面經年所遭遇的不公平對待。
不過那是否是真正交給他的權利也尚未可知,他太熱衷於幻想,這完全有可能就是臆想。
小年向陳穆進行一週一彙報時剛把醉酒的林殊止送回到小旅館的床上。
事情比較重要,小年只能向村裡人借了輛車開上山去,在最高的地方恢復訊號向陳穆彙報情況。
陳穆一聽林殊止喝了酒就蹙起了眉。
小年說林殊止今晚很高興。
陳穆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今天是林正安入獄訊息公佈的日子。
小年說林殊止是因為高興,所以才多喝了一點。那是當地村民親手釀的酒,當下雖然醉得厲害但睡一覺起床就會恢復了,也不存在什麼宿醉後的頭痛問題。
即便如此陳穆還是交代小年去到鎮上的藥店買了醒酒藥。
交代完畢後陳穆就將手機反扣,也不知在等什麼,小年的資訊不會再傳來,只能等到下一週。
他思忖良久,明明是雙方各自冷靜的時間,可他好像做不到完全不管林殊止。
林殊止出發後的第一週他就通知了小年每週都要彙報一次情況。
小年是個沒有重點的人,廢話連篇,陳穆只叫他挑揀重要的說,他倒好,差點將林殊止一日三餐吃的菜名都報全了。
七零八碎的事情來來去去重複好幾遍,正常人都該聽膩了,但陳穆卻沒說什麼。
林殊止出發後一個月,那天張姨不知誤觸了什麼按鍵,手機鍵盤的輸入模式變成了九鍵,張姨有些著急,正巧陳穆在一旁就把手機交給了陳穆調整。
陳穆需要進入到輸入介面才能設定,他接過手機時就看見林殊止那一欄有內容。
鬼使神差地,他點了進去。
不知手機在抽什麼風,對面竟一直顯示著“正在講話中”。
陳穆有一刻將這部手機當做了自己的。
當問號發過去的時候他驟然驚醒,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撤回了那條訊息。
撤回後他又緊張地盯著螢幕,像在擔憂會問他為什麼要撤回。
他只是手滑。
林殊止沒有問他為什麼,而是回了一句【很好,謝謝張姨。】
陳穆又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最後狀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把手機還了回去。
他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
和林殊止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一個半月前。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林殊止了。
比起林殊止是鐵了心要和他結束關係,陳穆更願意把上次談判失敗的原因歸結於林殊止還沒冷靜。
這一個月他刻意地不出現在林殊止眼前,如今過了這麼久,就該冷靜了。
別人都沒有林殊止麻煩,陳穆想。但再怎樣也是他自己挑選的,麻煩就麻煩些,只要以後不再繼續鬧騰他就可以不計前嫌。
他不喜歡被人頻繁地打破設定好的邊界,離婚就是這其中的一條。
林殊止已經提過這個詞兩次了。
事不過三,他的容忍也有限度,越界次數多了就顯得太不懂事,他希望林殊止懂得這份道理。
至於那佔據了林殊止許多年的白月光——陳穆意外地無法忍受。
嚴重到就連想起一下都不可以。
本不該如此,林殊止喜歡誰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可每當湧出類似想法時心臟就一陣又一陣悶悶的酸脹。
白月光人雖不在這兒,但他和林殊止的家四處充斥著白月光的氣息,粉紅兔子擺在林殊止床頭上,那醜不拉幾的模樣像在嘲諷他。
還有張姨口中的那份他素未謀面的生日禮物,這怕也是張姨誤會了,實則那盒子裡的東西既不是給他準備也不是給張姨準備的,而是要送給這白月光的。
是了,只有這樣林殊止才會傻笑出一臉花痴樣。
無法忍受,他甚至想掘地三尺將那素未謀面的白月光找出來!
他的確做到了。
林殊止去拍個戲幾乎要將整個家裡所有屬